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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殊心情大好的笑出声来。
门外的白芷听到屋内的笑声,整颗心都提起来,警惕地扫视四周。
半炷香后,白芷终于把这尊大佛送走。
她挑帘子进来,见大小姐坐在窗前发呆。
白芷后怕地凑到大小姐身边:“主子,您怎么啦,是不是秦王说了什么。”想到刚刚的笑声觉得应该不会,可小姐的样子……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墨千千望着满塘的荷花,想到离殊的笑,声音忍不住沙哑:“没有,王爷他笑了。”
白芷蒙了,秦王笑,小姐怎么却哭了。
墨千千吸着鼻子,压抑许久的话,半真半假的说出来:“他以前从来没如此开怀过,整日冷着一张脸。”
白芷惊讶地睁大眼睛:“小姐,您和秦王以前见过,不,奴婢,奴婢是说……”
“很早之前见过,只是他不记得。”墨千千对离殊的愧疚涌上来,想起前世的种种,觉得自己就是离殊的劫,而对方却甘之若饴。
白芷越听越糊涂,试探地问道:“那小姐喜欢秦王,并非一见钟情,而是,而是蓄谋已久?”
墨千千听到蓄谋已久四个字,嘴角忍不住上扬:“对,蓄谋已久。”
足足一世的蓄谋。
“那奴婢有些话不得不提醒小姐。”白芷自真心归顺墨千千后,就开始替主子筹谋,“秦王功勋卓越、气宇轩昂,没出事前是帝都闺阁小姐的良婿。自三年前重伤归来,便有一半人退怯,并非她们见风使舵,而是帝都传言秦王伤到根基,日后子嗣艰难。”
白芷观察大小姐的神色,见对方毫不在意,心里有些着急:“秦王的腿或许有站起来的可能,可……”
她到底是没嫁人的姑娘,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
墨千千侧目看向白芷:“你怀疑你家小姐的医术?”
“自然不是。”白芷忙反驳,“奴婢只是提醒小姐,有些事情要留个心眼早做准备。”
“早做准备?”墨千千挑眉。
白芷来了精神,挺直腰背:“大小姐若是治好王爷,帝都的莺莺燕燕知道后,岂不是要和小姐抢。”
墨千千眨眨眼睛,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那订婚?”
“最好是赐婚。”白芷笑盈盈道:“让那些人看得到吃不着。”
墨千千狡黠的眸子闪着光亮,她点着白芷的额头道:“没白疼你。”
赐不赐婚墨千千不在意,只要外面的传言一日不破,离殊便无人问津。
不过,有些人要尽早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