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以为他说的是视察采花进度,还高兴地向他汇报:“报告boss大人,一切进展顺利。”
“没想到应棠这人看起来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采起花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还蛮厉害的哎。”
还、蛮、厉、害、的、哎。
白烬原本准备坐下的动作一顿,在温眠不解的目光中,白烬慢条斯理解开了衬衫扣子,拿起一旁的手套戴上,转身义无反顾投入了花田当中。
温眠:“?”
不是,采花这件事有这么好玩吗?怎么连白烬都被吸引过去了?
白烬面容冷肃,防割伤的手套在他手里仿佛变成了ak47,下一秒就能把对面的应棠应某人射个对穿。
应棠也回以冷漠的眼神,憋着一股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白烬也不甘示弱,那双向来不沾阳春水、只用来抱抱摸摸温眠的手灵活纷飞,所到之处,只剩花枝杆杆。
开玩笑,他会让温眠在他面前夸别的男人?!
姓应的家伙想用这种手段博取温眠的注意力,简直是痴心妄想,愚昧至极!
两个尊贵不可一世的男人,就这样在花田里莫名掰头了起来。???.
速度快得只剩残影,一旁的应芙直接看傻眼了,瞪大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去,没必要吧,这两人一副要弄死冰莲花祖宗十八代的架势是闹哪样?!
还有,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俩这个样子,会显得我很像一个废物啊?!
应芙心里疯狂怒吼,咬牙加快了动作。
这一快,就容易出纰漏。
应芙在除掉花蕊的时候,粗心没弄干净,还留下了一点点。
一瞬间,两道死亡视线锁定在她身上。
白烬冷漠:“弄干净。”
应棠警告:“稳当点。”
要是温眠接触到了这残留的花蕊再过敏怎么办?
应芙:“……”
呜呜呜,对不起,她在花田里犯了错。
但这俩人也没必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吧,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她觉得自己有一点委屈啊。
提醒完应芙之后,白烬和应棠对视一眼,又几乎在同一瞬间,各自嫌恶地移开了视线。
与此同时,应府。
许知清昨天受了好大一顿气,今天一早上起来就去找应承,因为进不去应府,逼不得已只能把应承夫妇约到外面见面。
见到面之后,许知清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应棠对她做的坏事,娇气地告状:
“应伯父应伯母,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应棠都快把我欺负死了。”
应承自小看着许知清长大,听到她说被自家儿子欺负了,当即一拍桌子,正色道:
“什么?!那小子敢欺负你?!简直不像话!”
“清清,你不要怕,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伯父,伯父替你教训他!”
许知清避重就轻,就说她犯了一点点小的错误,但是应棠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对她特别冷漠特别无情,连应府的门都不让她进了。
总而言之,十分委屈,特别可怜。
应承有些惊住了。
许知清这丫头喜欢应棠,他们是能看出来的,同样也能看出来应棠对她根本没那意思,一直爱答不理。
但是,应棠再怎么不愿搭理,也不至于这么不给她面子,连门都不让人登了吧?
应母问道:“那芙儿呢,她也不劝劝她哥?”
许知清抿唇:“她也对我有点误解。”
应承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许知清肯定隐瞒了什么事情。
但不让人登门这事儿确实有点过了,他安慰许知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