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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眠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不由得叹了口气:“你说我要不要派个人去郁导家里看看,总觉得不放心。”
白烬很冷漠:“他是小孩?”
她老婆替他忙东忙西就算了,还得为他担心,这是什么道理。
温眠拧他腰腹:“冰块吗你是?这么不近人情?”
白烬作势要撩起衣服:“给你摸摸,应该是热的。”
温眠才不害羞,手伸进他衣服里,狠狠摸了一把流畅的腹肌,没忍住吹了个流氓哨。
“哇哦,sexy~”
白烬:“……”
某人被压倒了。
挡板被放下了。
邬月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了,周岩大约刚刚洗完澡,只围着浴巾,不耐地问了一句:“怎么回来这么晚?”
邬月假装没看到他胸口那道刺眼的抓痕。
“有点事,忙。”
周岩从背后抱住她,嗅她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邬月竟然感觉到恶心。
他和那个女人亲热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
真的……好恶心,好想吐。
周岩没发现邬月的异样,自顾自说道:“明天我会召开一个发布会,两年前你对媒体说的,再说一遍,这一次,一定要让郁程翻不了身。”
邬月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看吧,如果真的在乎她,真的爱她,又怎么会一遍遍让她在公众面前,重复这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呢?
邬月声音很淡:“你为什么一定要揪着郁程不放呢?”
周岩把她抱得更紧:“他是我们的阻碍,他如果东山再起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们!”
“只要这次的事情过去,彻底解决了他,我们就能好好在一起了。”
邬月看着他的手,问道:“那我们结婚?”
那双抱着她的手松了一些,邬月听到男人闪躲的声音:“这个……不着急。”
邬月笑了一下,眼睛里有一抹水痕,被她抹去了。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爱我吗?”
周岩没有丝毫犹豫:“当然,我当然爱你!”
男人此刻的声音和录音里重合,一个急切,一个不屑,让她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
只不过她能确定,听到他的表白时,她心里已经没有了一点波澜,只觉得可笑。
周岩求证地问道:“明天你会帮我的,对吗?就像两年前一样?”
邬月闭眼,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嗯。”
第二天,发布会现场。
这是一场专门为了讨伐郁程而召开的发布会,为了彻底整垮郁程,不给他留一点生机,周岩几乎把业内所有的主流媒体都请了过来。
十点一刻,发布会正式开始。
周岩拿着话筒,对着摄像头,义正言辞地控诉:“两年前,我公司旗下艺人邬月,遭受到导演郁程的迫害,精神与躯体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而如今,罪魁祸首却恬不知耻,再次回到大众视野,这对被害人、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不可忍受的挑衅,我们绝不放任这种行为。”
“接下来,请出邬月小姐,让我们听听她有什么话,想对郁程说。”
郁程正拿着手机,冷眼看着这一切。
这个人的脸皮,真是厚到让他五体投地。
居然能够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谎话,原来有人天生就是骨子里的恶毒。
郁程皱眉,忍着恶心,看到邬月走出来。
她接过话筒:“大家好,我是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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