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迫不及待想要冲过去找温眠的小团子，冷冷站在一旁，就像是在看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局，冷淡凉薄。



而柯灵并不知道席沉的真正想法，还以为他是来为自己撑腰的，瞬间就有了无边的底气，在温眠面前也不自觉地昂首挺胸，竟然开始出言挑衅。



“怎么样？刚刚没能把我撞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她是故意用言语激怒温眠，最好把她惹怒，让她在席沉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说不定自己还能借此博得一番怜悯，能够得到更多的好处。



柯灵的算盘打得响，只可惜温眠动都没动一下，淡漠如雪的眸子里映出她扭曲的嘴脸。



柯灵的笑僵在唇角。



她讨厌这双眼睛，总是这么透亮，这么清晰，就好像她内心阴暗丑陋的想法全部被展开，披露在她眼睛中。



她厌恶这种感觉。



柯灵咬唇，听到温眠微凉的声线，让她从脊髓处传起一阵凉意。



“你这个人，真的有点烦。”



柯灵下意识地抬头想要去看她，温眠冷淡的面容让她起了一层密密实实的鸡皮疙瘩。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席沉，一鼓作气道：“是吗？那你又能怎么样呢？杀了我吗？”



温眠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的变化。



仔细看，是有点愉悦的，就好像是即将收网的猎人，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从而产生的怜悯而冷血的期待感。



“为什么要杀你？你这样的人死了也只是会去阎罗殿里继续祸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