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温眠救了回去,两人成了忘年之交,那些围堵过温眠的人即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挑衅总堂主,一个个地全都安分了下去。
后来,温眠一路取胜,最终成了这片赛车场的神话。
可惜世事无常。
一个月前,总堂主荀三突发旧疾,分堂堂主杜闲带人围住了荀三的住地,摆明了要拖着时间,让荀三送命。
得知消息的温眠带人闯了进去,刀子直接架在了杜闲脖子上,干脆利落地划出一道血线。
原来荀三早就有所准备,将另外两堂堂主的权力架空,现在真正掌权的是持有总堂主令的温眠。
杜闲被温眠毫不留情地那一刀吓得当场尿裤子,眼看大势已去,根本就不敢跟她硬刚,被人搀扶着逃走了。
可即便如此,荀三还是送了命,临终前将他唯一的女儿荀香和这个赛车场托付给了她。
那一晚,荀香抱着温眠从天黑哭到天亮,温眠手上还沾着血,笨拙地拍着她的背,陪了她一整夜。
老堂主离世,新堂主荀香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因而堂中人各怀鬼胎,想要趁机将她拉下马。
温眠当时带着面具,衣服上别着一朵待放的木棉,就这样漫不经心地坐在了荀香身后,眼神扫视一圈,没有一人敢对上她的视线。
他们不敢惹这位棉神。
且不说她得了老堂主的总堂主令,单单凭着她棉神的称号,就不是他们能轻易得罪的。
要知道,她现在就是圈子里的神,无数人为她而来,又有无数人等着花重金把她挖走。
没了她,这片赛车场的辉煌也就没了大半。
再说了,分堂主杜闲都惹不起的人,他们又有几个胆子能招惹?
就这样,在温眠的支持下,荀香坐稳了堂主的位置,从她离世的父亲手中,接过了权力与重担。
从回忆中抽离,温眠拍了拍荀香的后背:“起来,别压着我,瘦成这样,我都硌得慌。”
荀香知道她这是变相的关心自己,眸子里隐没一丝暖意,嘴上却依旧在调戏:“行,我争取多长点肉,让你抱着舒服。”
温眠:“……”
忽略慕容一看过来的诡异眼神,温眠轻咳一声,说:“我那机车还在老地方吧?”
荀香笑:“当然,给你保养得好着呢。”
慕容一跟着温眠往前走,经过荀香的时候,被她飞快又果断地在腰上偷袭了一把。
慕容一:“……”
荀香撇撇嘴,语气带着隐隐约约的酸气:“你也没有多少肉嘛。”
慕容一身子狠狠地僵住,脸色冷得更像冰块了。
已经走远的温眠见慕容一还没跟上来,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你俩说什么呢?”
荀香笑眯眯地:“没什么,我看这位慕容小姐身材保持得不错,我请教请教秘诀,是吧慕容小姐?”
慕容一额角直跳,也不回话,径直朝温眠走过去。
温眠还在规劝荀香,一副老父亲的口气:“你身材已经很好了,不用再瘦,你难道想变成骷髅吗?”
荀香笑得花枝乱颤:“知道啦,知道你关心人家,香一个,木马!”
她说着,传了一个飞吻过来。
温眠失笑,刚想说些什么,被走过来的慕容一把住了肩膀,拉着手腕向前走。
算了,还是不说了。
眼见着温眠和慕容一的背影逐渐远去,荀香收了笑,伸手唤来了保安。
“看着点,今天赛车馆不对外开放。”
“是。”
温眠去车库开出了一辆重型机车,带着黑色露指手套的手此刻拎着两个头盔,朝她扬了扬下巴。
“慕容,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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