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他全是照着老板的指令来的。
楚息听到这话,撸起袖子就要冲过来。
这特么不是耍流氓之前的台词吗?
温眠抿唇,在兜里掏啊掏,掏出几个糖果,还是草莓味的,有些为难地问:“这个、可以吗?”
助理眼皮一跳,悄摸摸瞄了一眼手机,回答:“可以。”
他一脸复杂地接过粉红色包装的糖果,手机上又来了一条信息。
助理那张公式化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向后指了指:“女士,我们老板有话要跟您说。”
温眠一头雾水走到车后门处,只见车窗缓缓移动几寸,距离刚刚好,看不见车内情形,但足够一只手伸出来。
温眠微微一愣。
伸出的那只手白皙匀称,骨节分明,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冷白的肤色逐渐延伸,最后收入衬衫袖口。
温眠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
尼玛,她是个手控啊,好想上去握住不放啊!!!
这么多年也就见过两个人的手能让她失去理智,一个是她的契约老公白烬,另一个就是眼前这个陌生人。
真是太考验意志力了,温眠左手摁住右手,死死压制住自己,心中默念这可是在直播,不要做出当众抓人家手这种变态行为啊!
被这手蛊惑的不只有温眠,还有直播间观众。
弹幕骤然停滞了一瞬。
只见那只原先毫无动作的手,突然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一朵木棉,拇指在花瓣上很轻地蹭了两下,像是一个极尽温柔的抚摸。
温眠呼吸一滞,直播间弹幕在此刻炸裂。
【尼玛,老夫的少女心炸了,这也太会了吧!!这谁能顶得住啊!】
此刻正宫楚息看着那朵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黑着一张脸就想去把花抢过来,然后扔在地上碾压。
但是温眠先他一步,伸手去接过了花,她的手指不经意擦过男人的手掌,微微蜷缩了一下。
温眠看着掌心那朵木棉,合拢手掌,轻声说了句:“谢谢。”
楚息把温眠拉过来,语气冲冲的:“陌生人的东西你也收?不怕别人不怀好意,对你有什么企图吗?”
他说话声音并没有压低,温眠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车,他们正在转向后退,准备给温眠让路。
温眠于是转回来,不太赞成地看着楚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不定这就是屋塔镇的风俗,丫丫那天不是也送我们花了吗?”
楚息皱眉:“丫丫是谁?还有谁送了你花?”
温眠:“……”
得,忘记这货那时候不在车上。
温眠眼睫一动,故意问楚息:“这么在意别人送我花,难不成你是吃、醋了?”
楚息一噎,白皙的脸上透出一抹诡异的红,大声反驳道:“谁吃醋??你别那么自恋好吗,我是担心那人贪图你、咳,贪图我的美色!!”
温眠拖长声音“哦”了一声,在楚息恼的目光中把木棉往上衣口袋上一别,转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