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早点睡。”
说吧。
提着刀进了卧室。
用力把房门关上。
砰!!
陈家三口吓的一哆嗦,竟半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确定陈猛不会再出来。
才小声议论。
“小杂种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谁知道呢,反正小心点,谁都别招惹他,不然又要挨打。”
“爸妈,上哪弄两千块钱?不还钱,早晚我还要被抓走。”
“实在不行,把你偷偷送走,大不了我跟你妈被巴癞子打死,只要你活着就行。”
一家人嘀嘀咕咕。
全被门后的陈猛给听见了,他本来想出来拿个红薯吃,晚上光喝酒了,一番折腾,肚子里空空如也,谁曾想居然听到陈大柱喊他小杂种…
这是多恨我?
陈猛哪好意思再出去要吃的,合衣躺在臭哄哄的床上,瞪着眼珠子看着随时都会熄灭的煤油灯,心想,不争馒头争口气,无论如何也要在回去之前,把两千块钱还上,给爸妈小妹创造一个安心的环境再回去。
可是一个星期之内上哪赚这两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