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眼见案件陷入僵局,林溯满目愤懑的猩红,心有不甘地坐下。唐家的人也个个都上前撕了秦姝的心都有了!
“妈的……何必这么麻烦呢!从一开始就该安排一个人进去,像对付谢晋琛一样,把她勒死在看守所,或者把她的脑袋溺进马桶里,淹死她一了百了!”
江簌簌恨得睚眦目裂,“还有这个林淮,屎都堵不上他的臭嘴!我还是下手太轻了,就该拔了他的舌头,让他成一个哑巴律师!”
柳敏之心疼于沈惊觉母亲的遭遇,叹息摇头,“让一个人死,太容易了。但这样,世人就永远都不会知道,沈总母亲死亡的真相,他永远都无法为含恨而死的母亲讨回公道了。”
“也永远……都无法让沈光景懊悔自己的薄情与愚蠢。”楚柔在这时寒声开口。
柳敏之不屑至极地勾唇,冷冷地道:“事到如今,沈总根本就不会在乎沈光景怎么想。那样一个连自己爱的女人的死因都不去好好调查,就这么稀里糊涂和一个杀人凶手当了二十年夫妻的男人,你们觉得,哪怕他得知真相,又能怎样呢?他那么倨傲自负,我不信他能有多少悔意。
要换做我是钟小姐,就是沈光景跑到我的墓前磕头谢罪我都不稀罕,真是扰我清净!”
僵局之下,沈惊觉仍然俊容如沉水,镇定得让人觉得害怕。
此刻,他缓缓将深邃叵测的目光投向身为公诉人的唐栩。
两方辩论环节完毕。
原本林溯力挽狂澜,却没想到,又被林淮一个打浪扑了回去。
“如果原告辩护人没有新的证据,那么下面请公诉人就此案进行提问。”作为法官的林澈只能按程序推进。
唐栩眸光如炬,缓缓起身,向审判席和旁听席沈严肃地鞠躬。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时候,炙热的目光下意识地射向最后一排,落在文蔷白皙明秀的脸庞上。
文蔷淡绯色的唇轻轻一抿,黑超后一双澄净的眸飞闪,心跳加速荡起波澜。
在唐栩收回目光的刹那,她唇瓣微动,无声地说了声:
加油。
“经过调查,我准备了几个问题,想要问被告秦姝。”
唐栩掷地有声地开口,注视着秦姝的目光尖锐刺骨,那有如透视般的威慑力绝不是开玩笑的。
秦姝心跳如擂鼓,喉咙艰难地滚动着,连同林淮的心也紧揪了起来。
他一早就听说,盛京一检的这个唐栩,是个油盐不进的硬货,极其的难对付。
检察官是个颇为敏感且大权在握的职务,不少权贵财阀都想拉拢一个两个在关键时刻为己所用,很多检察官看似刚正不阿,实则暗中为财阀办事,互惠互利。
但唐栩这家伙,生来正义感爆棚也就算了,偏偏自己就是财阀二代!
你给他塞钱?呵,人家裤兜里的钢镚都能砸死你!
唐栩将新的证据呈堂——
大屏幕上,瞬间出现了一只用塑料证物袋装着的白色药瓶。
秦姝瞅着屏幕,眉心紧锁,满脸写着诧异。
“被告,你对这个药瓶,还有印象吗?”唐栩眸色寒彻地紧盯着她发问。
秦姝茫然摇头,“没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唐栩不禁冷笑,语气压迫感极强,“你不知道?这是你的作案凶器,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林淮心脏猛烈收紧,他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此刻也想不通唐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什么凶器?!我没有杀过人,怎么可能有凶器?!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秦姝满额冷汗,却死死记着林淮交代给她的话。
不管庭上谁提什么问题,她除了否认外就是不知道,千万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虽然证人没有亲眼目睹你杀人的经过,但你下毒这件事,却有迹可循。”
唐栩微眯黑白分明的眸,眉梢冷峭,“也许你觉得,这个案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