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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对对!”
谢政龙想到次子车祸腿断的时候,就是唐俏儿出手帮阿琛做的手术,激动地一拍脑门,“嗨呀!俏俏是白神啊!俏俏是我们谢家的恩人啊!你说说我这脑子,真是老糊涂了!
白神出手,还有什么骨头是接不上的?碎成八段在我们神医眼里也就和拼积木一样简单!”
唐俏儿郁闷地扶额,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她很不喜欢掉马甲的原因,天天被人挂在嘴边念叨着,烦不胜烦。她只想脚踏实地做事,根本不想要什么曝光度,更不屑那些汹涌而来的权势名利。
“唐小姐……是白神?”安德鲁瞳仁猛缩。
白神名声在外,他岂能不知?
“安德鲁先生。”
唐俏儿走到安德鲁面前向他鞠躬,态度诚恳,不卑不亢,“这次啸云的伤虽然是出马厩前就有了,但我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加之过度操作逼它太紧,导致它伤口恶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即便,我接好了它的腿,但遗憾的是……它作为一匹赛马,再也不可能,无忧无虑地奔跑了。”gòйЪ.ōΓg
她声音哽咽,几度无法言语下去。
沈惊觉的心脏像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呼吸凝滞在喉间,眼眶泛起轻红。
他深谙唐俏儿弯腰鞠躬的一刹,她身上的伤有多疼。
但他亦知,身体的痛再疼,也疼不过她的心。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唐小姐。啸云的悲剧,还不是因为你的争强好胜造成的么。”
沈白露冷笑一声,啧啧摇头,“一匹赛马,从此再不能上赛道。那真是比杀了它更难受呢。”
“你是沈氏的三小姐,说话不该如此没分寸。”沈光景斜目冷瞥,沉声低斥。
沈白露紧抿着嘴,只能把后半截话噎了回去。
“唐小姐,你刚才说,啸云是在上赛马场之前受伤的,这是怎么造成的?”
弗雷德在关键时刻,问出了关键问题!
众人也都产生了极强的好奇心。
沈白露在这时看向霍昭昭。
而霍昭昭虽然表面佯装冷静,但暗中却紧握着拳,心里犯哆嗦。
沈惊觉不急于回答弗雷德,而是不顾旁人注目走过去,结实有力的双臂搂住唐俏儿发颤的细腰,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她。
小女人美靥泛起苍白,痛得秀额细细一层薄汗。原本坚强无惧的大小姐,靠在男人怀里瞬间就变成又娇又软的小奶猫,水眸潋滟,连喘息都是香香的。
沈惊觉呼吸炙热,墨眸深深,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尖暴露了他的心绪。
弗雷德看在眼里,眉心不悦地拧了拧。
这时,谢晋寰步履滞重地朝这边走来。
刚巧看到了这一幕,他心口绞痛得像被万箭穿心,接二连三于他而言沉重的打击像把他的灵魂都粉碎了一般。
谢晋寰猛地扒住栏杆,左手五指发狠地蜷起,右手下意识颤抖地摁在心房处。
好疼啊。
怎么会这么疼啊……要疼死了啊。
“谢总!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了吗?!”
谭秘书吓得脸色煞白,刚想搀扶住他,却被他恶狠狠地推搡开,“滚,别碰我!”
“是……是……”谭秘书退到一旁,望向沈惊觉和唐俏儿亲密的样子,满目怨毒。
无论谢晋寰如何对待他,他都不会怨他的主人。
只会憎恨沈惊觉,恨他让谢总伤心欲绝,恨他毁掉了谢总来之不易的幸福!
“啸云左腿内侧的伤口是人为造成的,是一条狭长的,位置和深度都很巧妙的刀伤。”
唐俏儿用力喘了口气,氤氲水雾的杏眸隐隐透怒,“我们ks财团的马,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