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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骨子里还是个纯情男啊。
但所谓的纯情男,深夜搂着她在床上火热缠绵,予取予求的时候,真是生猛得像匹饿红了眼的野狼。
“阿姝,就喝一杯吧,也不用喝太多。”
沈光景侧目看向秦姝,目光沉了沉,压低声音,“别扫了大家的兴。”
秦姝心尖揪紧,胳膊就像打了钢钉一样,僵硬地举杯,将杯中的酒喝光。
见她一副如饮砒霜的样子,沈白露都替她暗暗捏了把汗。
谢晋寰始终注意着唐俏儿与沈惊觉的暗中互动,他总觉得他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却难以参透。
弗雷德回到父亲身边坐下,咬着牙,表情很阴郁。
“孩子,你难道看上alexa了?”安德鲁淡淡地问。
“是,我对唐小姐一见钟情。”弗雷德目不转睛凝睇着唐俏儿的如花美靥,西方人果然都是直球奔放的性格,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之心。
“嗯,我也觉得,这在场的千金小姐们,唯一能配得上你的只有alexa。”
“其他人,如同小丑。”
弗雷德想到刚才那个企图给沈惊觉擦裤子的女人,鄙薄地勾唇。
“但是我的孩子,你的情敌可不少啊。”
安德鲁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肩,“沈惊觉和谢家的那位小少爷,对alexa的爱慕之心连我个旁观者都看得很清楚。你才第一天见alexa,你能竞争得过?”
“谢家还不足以与我们抗衡。至于沈惊觉,他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争?”
弗雷德对沈惊觉嗤之以鼻,“说好听了,他是沈家二少爷,沈氏的总裁。说难听了,他不过是沈家养的一条狗。
他还真以为,沈氏继承人的位置是他的吗?如果我们威尔逊家族给沈家大少爷以扶植,直接就能把他从总裁的位子上拽下来。
我不信,他在女人和权势面前会选择前者。真爱这种东西,我只听过,还没见过呢。”
安德鲁正色提醒,“即便如此,我觉得一切还应以利益为主。眼下与沈氏集团合作至关重要,你暂时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父亲说的是,我心里有数。”
……
秦姝被逼之下一杯酒下肚,嗓子眼通直肠,立刻就来了想要如厕的冲动。
于是她与沈光景打过招呼后,离开席。
刚避开众人视线,秦姝便狼狈地弓着腰,夹紧双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卫生间。
结果卫生间的隔断里都有人,她尿急得浑身打哆嗦,都快要蹦起来了。
终于等到有人出来,不成想她刚走进去,还没等脱下裙子,就飞流直下了……
尿不湿废了,秦姝挨到人都走光,懊恼地在洗手间大喊大叫,用力捶着门。
发完了疯,她才渐渐冷静下来,坐在马桶上,拨通了章晓辉的电话。
响了好久,那边才接起,“沈夫人。”
“章医生……你之前说今天一定会来赛马会,把药给我的吧?”
秦姝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翻来覆去地追问,“你不会失言的吧?我今天一定能见到你吧?”
“怎么?夫人您想我了?”章晓辉笑着问。
听不出任何暧昧,更多的是嘲弄。
“章医生……晓辉!”
秦姝眼含热泪呼唤,“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我想你想得要发疯了!”
其实,她更想的是他手里可以救她于水火的“灵丹妙药”。
为了这点药,她连最起码的羞耻心都没有了。
“等赛马比赛结束后,请您独自一人来二号马场的休息区,那个时候大家都在一号马场不会有人过去,我在那里等着您。”
秦姝点头如捣蒜,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