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想要问一下铁衣门的人去哪了?”
那人沉默了半晌,看着在地上滚动的灵石,嘴角牵动,“你打发叫花子呢?!”
池霄刚觉得不对劲,还没拦住金子期,这糟心孩子脱口而出,还非常给力的又扔了几个灵石,“你不就叫花子吗?嫌少?”
那叫花子咬牙切齿,站起身掳起脸上的乱发,露出偏黑的面孔,“你看好了!!小爷双十年岁!!”
金子期:“……”
难怪那群小白莲总是骂铁衣门是叫花子。
孟行站在金子期身后,无奈道:“这是铁衣门守山弟子。”
师云舒拿出天衍宗的拜帖,和此人解释片刻,那“乞丐”也消了气,勉强的撇了撇嘴,“原是天衍宗的弟子,我名谢晓。拜帖是真的就不让你们虚等,你们跟我来吧。”
谢晓走在前面,捡起象征自家宗门形象的牌匾,抬头看了看,飞身而起直接将牌匾卡在石柱的一个凹槽上,“门”字斜飞直插云霄,不规不矩的顽强摆在上面。
饶是孟行等人见惯了各种奇葩,也被唬的愣愣的。
金子期来劲了,上前与谢晓比肩,问他,“你们铁衣门都这般不拘小节吗?”
谢晓白了他一眼,“我们臭叫花一向不拘小节。”
“啊,你好小气。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不行,我们臭叫花一向心眼小。”
“噗——”后面几个人都被逗得不轻。在守山弟子的带领下几个人一路进了铁衣门内山。
……
地下几百米的深处,苏沅打开石门,手中拿着一根烛火往前走。
此地阴寒至极,温度不比孟裕怀的云清峰好多少。几百米的地下几乎没有一丝光亮,铺面而来泥土与金属混杂的味道,腥甜腐陈。
哒——哒——哒——
脚步声在整个地下回荡,往前走了百米,穿过甬道才豁然开朗。
“又来做什么?”
男子转了转被铁链箍的几乎没有知觉的手,偏了偏头,骨骼的脆响声在阒静无人的地底格外明显。
苏沅将手中的蜡烛放在墙角的烛台上,走了过去,脸色沉静,“总不是想你啊,父亲。”
老魔尊低低的笑了起来,肺腔震颤,铁链随着刷刷作响。
“逆子,就这么怕我?只不过用魔息给你们打个招呼罢了,魔族那些老不死的吓坏了吧。”
苏沅冷笑,“怕你?我亲手把你关进这里,让你好好享受众叛亲离的滋味。哦,是我疏忽了,除了那晚的人,你已经一百多年没见到活人了吧。”
老魔尊只是笑不说话,眼神温柔的拂过苏沅的身体,苏沅在那双眼中看到了戏谑,充满恶意的挑衅。
他咬着后牙槽,露出尖锐的虎牙,跟着他一起笑,“我猜那人是谁?易长老还是长老阁的五大长老都是?”
老魔尊看着他笑,直到苏沅渐渐收敛,脸上蒙上一层坚冰,“傻孩子,折磨我最好的方法唯有死亡,你即便把为父关在这里千年万年也不过是长眠一场罢了。”
苏沅忽然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那一瞬间他的脸似乎和孟行的脸重合,跟他说:“你真傻,都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第四十九章 你猜他怎么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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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的,还总是信以为真。”
苏沅瞳孔震颤,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惊恐之后便是无法遏制地怒火,一道魔息打在了老魔尊的胸口,琵琶骨处透亮的精铁饮足了血,一滴一滴的往下砸。
“你想死?我偏不让。你不是一生喜欢自由吗?只要我不死,你一辈子就得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永不见天日。别妄想逃跑,否则你的那些爪牙我不介意一个个杀了。”
老魔尊吐出一口鲜血,闷笑出声,“听说徐九涣的毒解了?”
苏沅眼皮一掀,“你消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