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笑就取笑。”
孟行笑出了声,“你不是怪我偏心吗?今晚陪师尊一起睡吧。”
池霄小声念叨,“师尊自我年幼从未带弟子一起睡觉,儿时掌门看弟子可怜,才……”
“我的错我的错。”孟行掀开被子将一头狼招进去,说起这个他记忆可就回来了。
有一次病发,他浑身冷的跟个冰碴子似的,那时候池霄年纪小,抱着被子哭唧唧说自己冷想要跟他睡,被他毫不留情的赶到屋外,小狼崽子哭哭啼啼在他屋外嚎了一夜。
孟行本就不太会照顾人,也感叹今晚的他真是好脾气,可能是这头狼让他绒毛控又犯了,竟然觉得自己这大弟子做的是有点可怜。
一夜无梦。
当苏沅元气满满的过来叫孟行起床,被相好的床榻上的那头狼惊得眼神呆滞。
他们就一晚上不见,就有东西想要上位了?!
银色毛发的雪狼睡在床的里侧,枕在孟行的胳膊上,被他抱在怀中。
可能是睡梦中不太舒服,呜呜咽咽的往孟裕怀的怀中蹭了蹭,狼尾巴搭在孟行的心口处,无意识的左右扫扫。
苏沅面色晦暗的抽出了挽风。
孟行被一阵长号惊醒,半撑着身子睡眼迷离的看着床前的闹剧。
池霄尾巴上的毛被薅秃了,绒毛在室内飘荡,正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尾巴。
在空中摇了摇。
呕,好丑!
池霄绝望的仰着狼首,一脸悲愤。正要说什么却被孟行传音制止,“你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雪狼终身一跃,又跳到床上,躲在孟行身后。
孟行懒洋洋的,安抚性的在池霄的头上摸了摸,“怎么了?一大早杀气腾腾的?”
苏沅委屈,剑指苏沅背后的那个小妖精,“它怎么会在师尊的床上?!”他自己都没好意思爬床!!
孟行恍然,打了个哈欠,“你说他啊,可能是从长老阁跟着我回来的,一个阁老的小宠物,粘人的紧。”
剑气浩荡,并没有收回。
哪家不要脸的小宠物,竟然爬他师尊的床。
孟行乜了他一眼,苏沅最终憋屈的收回了剑。
苏沅坐到了孟行的床头,池霄怪异的动了动耳朵。
苏沅的鼻尖贴上孟行的鼻尖,撒娇道:“我也要和你睡,裕怀……”
池霄瞪着一双狼眼,异常惊恐。
苏沅凑上去双手环着孟行的腰,在他的嘴角吻了吻,一触即分,“你跟狼睡都不跟我睡,我吃醋了,师尊。”
而苏沅这一连贯流畅的茶言茶语,孟行还在早期困顿中大脑尚未开机,等他反应过来苏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
两人昨晚刚打了啵有些暧昧,就被迫在自己大弟子面前出了柜。
苏沅回头,就看见大弟子手足无措,瞪着双眼,就差别上两条宽带泪了。
多傻一孩子啊,被吓坏了吧。
但他遇上的是一个没什么廉耻的师尊,以及一个破廉耻的师弟。
真可怜。
池霄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苏沅皱着眉将苏沅床上的被褥扯下来扔在地上,轻轻的在孟行的唇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表示自己的不满。
将室内的狼毛清理完,苏沅脸色还有些臭,冷着脸道:“今早师兄不知道去哪了,早饭做的有些多,师尊正好可以多吃一点。”
孟行冷漠的“哦”了一声,你师兄已经被你的大逆不道吓哭了,正在怀疑人生呢。
孟行吃了饭,跑去库房拆礼物。每年都会有这么个流程,好在天衍宗的人不小气,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弄到品级不低的草药。
孟行拆开吴学舟的礼物,眼角抽搐,当即打开通讯玉牒联系到了掌门,“啊?你什么意思啊师兄,为什么送我一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