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要是还能笑的出来,那才怪呢!
三十多个对两个,按照兔家法官的话来说,那就是轮流发生关系啊,这事大了,大了去了,搞不好就要出事了啊。
不管唐伟东这会儿是怎么想的,庞军自顾自的继续哀叹道:“最关键的是,那些夯货喝点酒就没个轻重,结果把人家的‘胯骨肘子’都给人家怼下来了,那两个漂亮国的女军官,这会儿还在临时医院躺着呢。”
“啥”,唐伟东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大,他真担心一会儿自己的脑袋会大到爆炸。
真要只是轮流发生点关系,这事想想办法倒是还是能摆平的,可现在把人家的大胯都给怼下来了,这事就不好办了。
还有就是,这可是联军司令部派下来检查工作的钦差啊,那些夯货,不光把钦差、上官给上了,还把人给伤了,于情于理,哪怕是漂亮国为了面子,这事肯定也会追究一下的。
夭寿啊,简直是一群牲口啊,妈了个巴子的,……
唐伟东对着电话狂爆了几句粗口,最后还是无奈的呻吟一声问道:“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他们在南唐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到了阿福汉就这样啊?”
庞军哼哼了两声说道:“你要是想干坏事,会在自己家里干吗?这些家伙完全就是出来之后,无所顾忌的开始放纵自己了!”
顿了一下后,他又接着说道:“也可能是他们刚刚参加完战斗,战场应激情绪还没发散出来,加上又被酒精一刺激,所以脑子一热,情绪上头了,才搞出来的这些事。”
庞军这些话,就有点替下面的官兵开脱的意思了,参与庆功会的、将近十分之一的人,都参与了轮流发生关系的行为,你要不说是“战场综合征”,别的也没法解释啊。
紧接着,庞军又问道:“老板,你说这事咋办吧,咱们得赶紧寻找个解决的办法才行。”
“咋办,我特么知道咋办?”唐伟东冲着电话咆哮了两句。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生气、发怒都不是个时候,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寻找出一个对策来,应对事情传出去之后,联军司令部,或者漂亮国有可能的追责。
不是有可能,基本上是一定会的!
但要是将自己麾下的官兵,交给漂亮国去审判,这又不是唐伟东的风格,倒不是不舍得把人交出去,而是唐老板觉得丢不起那个面子。
在他的认知里就是,南唐的军人只有南唐可以审判,其他人无权说三道四的,就算漂亮国也不行!
唐伟东把电话往桌子上一丢,然后站起身来,抓耳挠腮的在书房里踱起了步,那边庞军也知道他在考虑对策,所以也没有打扰他。
一时间,书房里就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唐伟东踢踏的脚步,和墙上挂钟的咔哒声在回荡。
保不保这些参与轮流糟蹋,漂亮国女军官的南唐官兵,和如何保他们,都是一个令人棘手的难题!
在思索对策的过程中,唐伟东突然脚步一顿,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
二战期间,由于漂亮国给予了“秃秃”大量的经济和军事援助,因此,漂亮国也借机大规模的插手民国的各项事务。
数量众多的霉军和漂亮国驻华人员,自恃与国府的特殊关系,在兔家是飞扬跋扈、屡生事端,引起了兔家民众的强烈反感。
据统计,在霉军主要驻扎的沪市、金陵、燕京、津门、清岛五市,仅从四五年八月到四六年十一月期间,霉军制造的暴行就多达3800余起,死伤人数超过3300人以上。
以霉军军车肇事案计,仅沪市一地,根据官方统计,四五年九月十二日至四六年一月十日的这一百三十天中,即发生吉普车祸495起,死伤244人,平均每天四起, 死伤两人。
除此以外,霉军还任意枪杀、殴打我方平民,肆意劫掠兔家人的财产。
甚至发生了驻燕京霉军士兵侵犯“中官村文理学院”学生沈崇一案,而肇事的霉军人员却都援引,霉军事人员刑事案件条例的规定,逃避了兔家的法律制裁。
而到了四八年八月七日,更是发生了一桩,被称为“民国第一耻辱”的“景明楼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