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蓝星兔在南唐是没有武官的,前段时间何春燕和姜海,向上级打了结婚的报告后,也不知道有关方面是咋想的,直接就将姜海给调到了南唐来做武官。
最后,堂堂一个上国派驻南唐的代表处,竟然被搞成了一家夫妻店,在外人看来,这着实有点不可思议。
但在有关方面,和知道内情的、一些人的眼里看来,这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根子,还是出在唐伟东的身上。
归根究底,南唐,是唐伟东的南唐,这里就是唐伟东的“私产”。
放眼全国,还能找出一个比何春燕更合适,来南唐做代表的人选吗?
说到底,人家都是一家人,何春燕代表蓝星兔待在这里,真要是有点什么事,或许,何春燕个人的面子,比蓝星兔官方说话都好使呢。
这种“优势”,你觉得心眼儿比藕都多的蓝星兔,怎么可能会白白放着不用?
至于说“夫妻店”的事,夫妻店就夫妻店呗,难道还担心何春燕和姜海两口子,吃里扒外,“反叛”蓝星兔不成?
其他人或许会有这个可能,但这两口子完全不用担心,对唐伟东来说,策反这两口子,他能得到啥好处吗?策不策反的,有啥区别吗?
因此,他们俩的结婚报告一打上去,相关部门倒也干脆,直接就将原本在基层部队带兵的姜海,给送到南塘来做“武官”了。
就让他们两口子,待在南唐过他们的小日子吧!
孙元涛和吴慕言,真的就按照唐伟东吩咐的那样,来了个先礼后兵。
他们是带着军队来的,但这支军队,更多的却像是来“示威”,给蓝星兔代表处施压的。
所以到了之后,他们并没有从军车上下来,更没有展开“布防”。
看到南唐这边还有点“逼数”,没把事情做的太绝,何春燕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她迎着从车上下来的孙元涛和吴慕言走了上去,沉声问他们道:“不知道二位,兴师动众的过来,是有什么贵干吗?”
做为外事部门的代表,吴慕言笑了笑,接话道:“我们所为何来,何代表不会不知道吧?”
“都是明白人,就没必要打哑谜了,何代表,贵我双方一向交好,为了不破坏贵我双方的关系,我觉得,贵方还是把我方通缉的疑犯交出来吧。”
何春燕看了一眼远处,那些躲在暗中鬼鬼祟祟,围观的“吃瓜群众”,叹了口气说道:“有什么事,进去说吧。”
吴慕言哂然一笑道:“也好!”
带来的内务部队依旧留在外面的车上,孙元涛和吴慕言跟着何春燕和姜海,走进了蓝星兔驻南唐的代表处。
一进来,关起门来之后,双方可就没有之前在外面那么客气了。
何春燕当即反客为主的“发难”道:“吴部长、孙总长,你们直接带军队来堵门,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办事处代表的可是蓝星兔的颜面,你们真的做,是不是太不把蓝星兔放在眼里了?”
吴慕言也收起了笑脸,冷哼一声说道:“何代表,你不用混淆视听、倒打一耙。我倒是要问问你们了,你们收留我方的通缉要犯,到底意欲何为?”
何春燕寸步不让,针锋相对的说道:“过来的,可都是持有蓝星兔国籍的民众,我们有义务对他们提供保护,这是我们代表处的职责之一。”
“他们或许是你们的人,但同样也是我方的犯罪嫌疑人,按照属地管辖的国际惯例,他们在我们这里的犯罪行为,我们有权管理。反倒是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有些坏了规矩!”
在一些事情上,国际上一般分为属地管辖和“属人”管辖,放在南唐这边嘛,自己是哪个对己方有利,就适用于哪个管辖权了。
嗯,别看南唐实力不咋地,但他们就有向漂亮国学习的、那种“长臂管辖权”的野望!
“你说他们在你们这边犯了罪,你们有证据吗?”
“有”,孙元涛接过话头,从公文包中拿出一摞厚厚的文件,放在了何春燕的面前。
看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