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根,吹风吹又生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他若是在意他的家人,为什么还要选择背叛?他在背叛我的那一天,就应该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你个刽子手,杀人犯,你凭什么这么做?他是在为有关部门工作,是在为国效力啊”章京有些歇斯底里了。
“可他拿的是我的钱,他的家人是我在养着。赚着我的钱,享受着我的优待,却甘当别人的耳目来监视我,这就是赤裸裸的叛变行为,是不可饶恕的。”
“你想知道我凭什么是吧?”
唐伟东一把掐住了章京的后脖颈,把她摁在栏杆上,让她亲眼看着越飘越远的、王天相的尸体。
嚣张且霸气外露的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告诉你,就凭我有钱、有势。就凭我财雄势大,不可轻辱!”
“钱多的人,买几套房子转卖出去,那叫投资,会被所有人羡慕。钱少的人,买几张票转卖出去,那叫黄牛,要被抓。”
“钱多的人,包养几个娘们儿几年,那顶多算作风问题,别人也只能羡慕。钱少的人,包养一个娘们儿几十分钟,那叫女票女昌,还是得被抓。”
“钱多的人,买股票炒期货,这算投资,赚了赔了那是自己的事,谁也管不着。钱少的人,玩扑克打麻将,那叫聚众**,更要被抓。”
“现在你明白,我凭什么了吗?看看现在的西方你就知道了,当财富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哪怕是权力,也得向它低头!”
“现在的我,已然无所畏惧,有足够的底气,跟任何势力叫板!”
章京呆滞的看着他,满眼都是悲愤,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代岳这时也抱着王天相的遗物走了上来。唐伟东接过东西,塞进了章京的怀里,叹了口气说道:“我之仇寇,彼之英雄。”
“虽然他对我来说,是一个叛徒,但对有关部门来说,也算的上是一个英雄。他的东西,还是交由你带回去吧!”
“虚伪”,章京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
在回程的路上,整艘船上的气氛都是压抑的。
唐伟东一直沉着脸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打扰他,章京则是坐在角落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清除叛徒,这只是一个开始,更狠辣的手段,已经同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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