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陈公子,我这个人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除非我自己想吃,否则,其他人谁也资格让我吃!”唐伟东依旧满脸含笑的说着,像是完全没把陈衙内放在眼里一样。
陈衙内双眼一眯,仔细的审视起唐伟东来。
仿佛想看透他这么说的底气所在,或者说想看看他手里有什么底牌,可以让他明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还敢有这么说话的勇气。
陈衙内怒极不说话了,但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小弟和二代人可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就有人站起身来,指着唐伟东怒骂道:“马拉个币的,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在京城的地界上,还敢这么嚣张,我看你是不想混了是吧?”
唐伟东对陈衙内一副笑脸,那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并不等于说他脾气就好,谁都可以跳出来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
听到有人骂他,唐伟东脸色同样一板,眼神犀利的盯着他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再特么嘴里不干不净的,我马上就把你嘴里的牙,一颗一颗的拔出来。”
“不信的话,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一群凭借家世,习惯了狐假虎威的家伙,哪里见过唐伟东这样,自己真刀真枪干出来的狠人?一时间,倒是真被唐伟东的气势给镇住了。
他转身看了一眼陈衙内,讷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场面一度异常尴尬。
这时,陈衙内终于再次开口了:“唐,唐总,是,是吧,你,你,你知道你,你这么,做,做,做的后,后果吗?”
唐伟东的脸上再次挂上了笑脸,笑着摇摇头说道:“陈公子,咱们是两条道上的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本来咱们互相都不挨着的。”
“这次呢,我的诉求也很简单,生意上的事就用生意场上的规矩来解决。等解决完了,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从此再无瓜葛,你看如何?”
陈衙内嘿嘿冷笑了两声,他觉得唐伟东竟然如此的天真。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给他面子,还想着能善了?
就这轻易的放过他,这完全不是陈公子的行事风格啊,陈公子的面子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陈衙内就这么看着唐伟东,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道:“到,到了这会儿,你,你,你觉得你,在京城的生意,还,还能做下去吗?”
这时,陈衙内终于说出了他的那句“著名”的口头禅:“在这京城的地界上,我要整你还不容易?”
到了这会儿,唐伟东也有些不耐烦了,他的耐性,终于被这些衙内们给消磨殆尽。
“那算了,这个生意我不做了。那块地,大不了就留在那里就是,这点小钱,我还是赔得起的。”
唐伟东这话说的是心里话,不让开工就不开工呗,反正地块儿捂在自己手里,它未来也是会升值的。
现在亏的这点钱,光在升值上就能赚回来,说不定到以后赚的还会更多呢。
反正他们一家子也没几天蹦跶头儿了,等他们这群人到了台,旧貌换新颜,到时再动手也不迟!
让他为了这么点事,还要低三下四的去求着陈衙内,对不起,唐老板还没便宜到这么程度。
“好吧,我,我尊重你的选择,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硬骨头。希望你,你,不会后悔!”
这么不给陈公子面子,还想安安稳稳的把地捂在手里,这在陈衙内眼里,那就是个笑话。
“在京城的地界上,想整他还不简单?”,别说这块地他拿不到,就算他想把生意撤出京城,不扒下一层皮来,想走他都走不了。
要是真被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陈衙内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此时的唐伟东在陈衙内眼里,就是欧阳二字少了偏旁部首!
想到这里,陈衙内起身,再次看了唐伟东一眼,冷笑着说道:“我想,你会来求,求,求我的!”
然后他招呼了其他人一声道:“我们走!”
唐伟东知道,这货可能回去就要搞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了。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可跟他客气的了。
唐伟东忽然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