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麻烦,就怕其贼心不死,自己不能一辈子呆在军团营地吧!总有外出一个人的时候,明目张胆的情况,他确实不会怎么样,若孤身一人可就难说了。
十九军团旗下十余万之众,荒山野岭的地方死一个金丹修士,想来也不会有谁去认真调查。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万一真惦记上自己,元贤城这个地方恐怕是不能待下去了。
“晚辈能不能随前辈去第四军团?或者别的地方,只要不在元贤城就行。”
“你担心什么?”
唐宁遂将自己担忧状况如实陈述。
白锦堂沉吟道:“你若真想离开元贤城的话,需得我回到第四军团再说,现在形势不比以往了,第四军团从上到下进行了大规模调整变动,新任的那些纵队队长我都不大相熟,需从长计议才行。”
“晚辈告辞了。”唐宁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言,躬身行了一礼,化遁光而去。
见他远走,颜敏一冷冷一笑:“师傅,您都看到了吧!您以前还说我污蔑他,现在总该清楚了吧!”
“这小子,脸皮不仅厚还胆小如鼠,自己惹了麻烦巴巴的去求师傅,大老远的跑来给他解决这么大一个麻烦,他什么表示没有,反倒还得寸进尺,又提各种要求。”
“都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以为青州同盟军是他家开的商铺呢!说调任就调任。”
“柳师妹怎么找了这样的夫君,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恶心死人了。”
“不过这小子气运倒是真不错,凭借着指腹为婚娶了柳师妹不说,又得到了这么稀罕种类的灵兽,也不知是祖上积攒了多少福分。”
白锦堂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师傅,您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白锦堂微笑道:“你这么厌烦他,还死乞白赖的向他讨要灵兽干什么?不是应该眼不见为净,老死不相往来吗?”
“这两回事好不好?我厌烦他这个人,跟他灵兽好不好没有丝毫关系。我要的是他手中那条灵兽,不然我才懒得搭理他呢!不过那条大蛇还真奇怪,我都没有在书册中见过,这段时间我要好好研究研究。”
“你厌烦他这个人,不愿搭理他,又因喜爱他的灵兽,去和他套近乎,那你不也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吗?你讥笑他,不正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颜敏一微微一愣,随即狡辩道:“反正我和他才不是一样的人呢!我是因为咱们帮了他,才向他索要点报酬而已。不像他,一直贪得无厌的索取,从不付出。师傅您不知道,我和他说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愿意呢!”
白锦堂道:“你们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身份不同,你是太玄宗弟子,从来不缺丹药、灵石之物,也不需要向谁示好,穿着这身衣服,走在外面谁都给你三分薄面,你不惹别人,别人自然不会惹你。”
“他是清海荒僻之所的小宗派修士,自然顾虑要多些,要是没有这些谨小慎微,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你们最大的区别就是宗派不同,带来的身份高低不一样。”
颜敏一一时语顿,无言以对,不满的嘟嘟道:“师傅啊!您怎么老是帮别人说话,我可是您亲徒儿,您却总是胳膊肘往外拐。”
“为师不想说,是你硬要逼问的,现在又耍小性子。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白锦堂微笑道。
师徒两人斗嘴是其平素的一大乐趣,看着颜敏一嘟嘴不满的神态,他又说道:“不过有一点你倒是没说错,这个人脸皮确实有点厚。”
颜敏一展颜一笑:“师傅,您也这么觉得是吧!我就说嘛!一般人哪还好意思提这要求,那要求的。”
…………
唐宁回归居所,盘坐而下,白锦堂说从长计议,也不知能不能办成,但短时间内肯定是不行的。
他心下打定主意,这段时间都和大部队呆在一起,能不出驻地就不出,实在要出去,也得拉帮结伙,决不一个人外出。
过了数个时辰,屋外脚步声响起,随即敲门声传来,他睁开双目,起身打开屋门,见颜敏一矗立于外,赶忙行礼:“颜前辈,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