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到他的底细来历了。”颜敏一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可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晚辈不敢相忘。”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白锦堂屋室中,唐宁上前躬身行礼:“晚辈拜见前辈。”
“坐吧!”
“是。”唐宁依言入座,白锦堂道:“这几日我多方打听了一下,基本弄清了方锦师兄的来历,他的履历我就不一一说了,反正他直至被调到青州玄门同盟前,最后担任的职务是兖州武卫营第三军团第五联队的督查。”
“我准备到了奉化城再找一个中间人去和他谈谈,正好有一艘第七军团的天灵船要回奉化城,我们可以搭乘此船过去,三日后出发。”
“有些话呢!我要先和你说明白。虽然我此去可以找人和他谈,但不一定能起到什么效果,这一点,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毕竟人心难测,你那条白蛇也不是凡品,若他打定主意,坚执不与,也没有办法。”
“到时候呢!你暂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一切打点好了,你再按我的吩咐行事。”
“总之这件事呢!能和谈,和平解决的话最好,如果实在不能和谈,到时候就只能掰掰手腕了。”
“这里面的东西很复杂,对方也不是易与之辈,背后的人脉和能量不小,此事只能通过正规渠道来解决,需要做足准备有把握再动手。”
“多谢前辈。”唐宁躬身行礼,白锦堂肯为了此事甚至和对方较量,让他心下既感激又感动。
像他们这种级别的修士,背后能量都不小,各自有各自派系和支持者,特别是在太玄宗这样的庞大宗门前,各方势力犬牙交错。
对方能坐到兖州武卫营联队督查的位置,绝不可能仅仅靠自身修为和能力。
双方一旦撕破脸皮,事情后果很难预料。
“我说的是最糟糕的情况,必须做好最坏打算。至于事情会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倒是不一定,得看对方的态度,你先回去吧!三日后再出发。”
“是,晚辈告退。”唐宁出了主室,回到自己房间,盘坐在蒲团上,眼望着前方石壁久久未动。
回想整件事,他心中一时有些五味陈杂,愤怒,憋屈,庆幸,担忧等等诸多情绪一时涌上心头。
那方锦之所以敢如此欺辱自己,强取豪夺,除了修为上差距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门派实力。
若自己是大宗门弟子,他也未必敢如此,假使自己是太玄宗弟子,他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强取豪夺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哪怕是太玄宗掌教,也不能以这种手段夺取其门下弟子的东西,这就是玄门的制约力。
一个强大宗门的弟子,所代表的的可不仅仅是薪俸收入,福利待遇等等方面的好处,更重要的是这个宗门代表的力量。
一个太玄宗弟子,纵使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人家也要掂量掂量,未必敢处置。
而若是小宗门弟子,哪怕不招惹人家,也有可能惹着一身麻烦。
说到底,这个世界还是以实力为尊,宗门实力也是自身实力的一种。
唐宁征征良久,闭上了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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