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不叙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三人起身出了大殿,彭万里一挥手,道了声出发,众弟子纷纷抬着石箱腾空而起,一行人等浩浩荡荡出了宗门,向南而去。
彭万里飞遁在前,唐宁押后,跟随着押运队伍缓缓行进,本次押运队伍中,共有筑基修士六十余人,炼气弟子两百余人。
每一个箱体都有一名筑基弟子具体负责,众人行了数个时辰,许多弟子已是微微喘气,额头上凝出汗渍,押负着这么沉重的东西,对于灵力消耗极大,约莫黄昏时分,彭万里一声令下,众人于是停落在一山头歇息。
直到天光泛白又再度启程,就这么一路昼行夜伏,约莫一个月后,才到达青阳宗。
彭万里一挥手,符箓没入光幕,约莫一炷香时间,光幕消融一缺口,几道遁光从内激射而出,现出几人身影,为首者乃青阳宗掌教魏冉。
其身后矗立一人,面色白净,容貌清秀,眉眼之间有一处红色胎记,乃是青阳宗元易殿殿主许文若。
唐宁曾与其有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当年在试炼之地,他与许文若及于飞熊三人曾组队猎杀过魔物长达一月之久。
众人稽首行礼致意,相互寒暄了几句。
“彭道友,你们来了,快请入内,在此安歇一日,明日再行。”魏冉开口道。
彭万里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众人鱼贯而入,到了青阳宗内安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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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乾易宗史名随洞府前,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现出一方面大耳,身形挺拔男子身形,正是司隶部弟子陈达。
他一翻手间,符箓没入内里,不多时,浓雾翻腾,一女子自内而出,稽首道:“师兄,师公请你入内。”
陈达随着她来到主室中,向盘坐在蒲团上的史名随行了一礼:“拜见师公。”
“你来了。”史名随道:“近来宗门内外的传言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
“是。”陈达应道。
“你怎么想的?”
“不知师公所问何事?”
“新港肯定是呆不住了,牧北联盟眼看就要南下,宗门已经在准备陆续撤离了,你是想跟随宗门一道撤离,还是留在下来坚守?”
“一切但凭师公吩咐。”
史名随手中一翻,拿出一张卷宗递给他,陈达接过卷宗展开一看,心中微惊:“师公,这是?”
“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决定挑选出一部分忠诚干练的精锐弟子,脱离宗门外,避开此次大战,到内陆安定寻个荒僻之所安定下来,待大战结束后,再回来参与宗门的重建。”
陈达道:“这就是留守的人员名单吗?”
史名随道:“这是各殿院呈交的弟子名单,罗师兄让我自行斟酌人选。”
“这么说,是由师公带领这群弟子前往青州内陆避难?”
史名随道:“除了我之外,还有殷庆元,如果你不跟随这批弟子走,就要和宗门一起撤离新港,到时候可能会加入玄门同盟的阵营中,抗击牧北联盟,无论保不保存宗门的原有建制,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必然万分危险。”
“以我们宗门弟子的实力,连炮灰都未必算得上,参加这种级别的大站,极有可能全军覆灭。”
“我们考虑到这一点,是以抽调一部分人脱离宗门外,作为日后重建宗门的根基,当然,罗师兄也相应调拨了一部分灵石供应修行,一共三千万灵石,足以保证几十年的薪俸。”
“这些年你在天水湖守备灵兽,干的不错,这次将你召回,就是想问问你的态度,是跟随宗门离开新港还是随我前往青州内陆?”
陈达道:“今天下方乱,正是丈夫建功之时,潜身缩首,苟全性命非丈夫所为,弟子愿跟随宗门,抗击牧北联盟,虽死不悔。”
史名随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愿和我前往青州避难,是以暂时没有在这份卷宗名单贸然加上你的名字,好啊!胸怀天下大志,方是男儿本色,莲生若泉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