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道,方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早已飘散到九霄云外去了:“师傅,您刚才和许师姑谈些什么呢!”
“你刚才伏在门外不都听见了吗?”
“我没听全嘛!您是不是要给许师姑提升薪俸待遇?”顾元雅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道。
“有什么问题?”
“师傅,我问您个问题,您可别再生气了。”
唐宁微笑道:“我敢跟你生气吗?”
顾元雅嘻嘻一笑:“师傅,您对许师姑这么好,是不是别有所图啊?”
“胡说什么?怎么就别有所图了?”
顾元雅道:“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儿吗?您在情报站时,她也在情报站。您回到宗门,又把她调到宗门,您升任元易殿,又再次把她调到元易殿。”
“您跟她非亲非故,她又不是您徒儿,又不是您妹妹侄女儿的,干嘛总把她安排在身边?”
“您对您徒儿都没这么好呢!还嫌弃我,要我去督察部,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居住,要说您没有图谋,谁相信?”
唐宁微笑道:“那你说说,我有什么图谋?”
“您图………您图她的人,您心里对她爱慕,又不知她愿不愿意,所以总把她留在身边。”
唐宁笑而不语。
“您不说就是默认了,师傅,要不要我去帮您和许师姑说说,问问她愿不愿意当我小师娘。”
“别胡闹了,我看你啊!是闲的太久了,整天没事做,又不修行,尽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要没事,跟为师学学丹药技艺也是好的,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
顾元雅笑道:“师傅心虚。”
“为师有什么心虚的?”
“那您为什么对许师姑那么好,还专门给她提升薪俸待遇。”
“这些东西你们小孩子不懂,等你再大一些,或者筑基后,把持了宗门事务,就自然而然明白了。”
“那您说说嘛!究竟为什么?您不说就是心虚,您就是图她的人。”
唐宁笑道:“这是用人之道,这里面学问大得很呢!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明白的。”
“简单的说吧!我为什么要将她从情报科调到掌印部,我总得用人吧!从戒密院转到元易殿,人生地不熟,虽然挂了个管事的名号,但下面那些部科执事督查,有几个是听我的?”
“他们哪一个身后没有背景,没有高层支持?这些人个个手握宗门财政大权,无论想做什么事儿,都不可能绕过他们,纵然是我也不例外。”
“说句难听点的话,哪怕是从宗门里拿一颗石子,都要和他们商议。”
“别看他们每次见我,叫我一声师叔,躬个身行个礼,看上去似乎很尊敬的样子,实际上心底里未必太将我当回事。若没有触碰到他们自身利益倒还好,若是触及到他们利益,可不会对我俯首帖耳。”
“到那个时候,我去和他们谈事,结果没有一个人听,命令根本传不出去,丢的不是他们的脸,是我的脸。”
“所以我需要一个代言人,一个传音筒,这样会减少很多没必要的麻烦,也可以给我增加一道屏障,避免一些正面的冲突。”
“宗门之中还有谁比许清婉更合适呢?她本身就是我提拔入宗门的,又和我是故识,在宗门中没有别的派系根基,再加上她自己本身的意愿,所以我才将她调到掌印部。”
“现在宗门内所有人都知晓,她是我器重信任的人,我推行宗门财务变革也是她一手操办,忙前忙后,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
“要是我不给她一些实际的名头和利益,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
“我连这么器重和信任的人,都不给争取利益,以后宗门内还有谁肯尽心替我办事?”
“说这么多,你应该明白了吧!这里面门道深着呢!”
顾元雅听完,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师傅,您当初没有力荐许师姑升任情报站执事,就是做好了这种打算吧!您早就想着将她调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