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言,这个唐宁似乎对我们俩颇为忌惮。婉儿,若你愿意的话,我立刻辞去现在职务,帮你打理财务内政,可好?”
许清婉沉默了一会儿道:“郑大哥,我自入本站后,多蒙你关照,也欠你一份救命恩情。不过,男女之事,我确实无意,愿你今后勿复言。你若有所需,我自竭力报答。”
郑威苦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所需呢?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我只是…想你好而已,你若愿意,我怎么样都可以。”
“不值得,你不知晓,我从前…”
“我不在乎。”郑威打断道:“你从前如何我不在乎,我只知道,自从第一次看见你,我就日思夜想,不可自拔。从前,我心中只有报家门之仇,活的有如行尸走肉,直到遇见你,我连报仇的心思都淡了。”
许清婉沉默不语。
郑威继续说道:“我并非相逼于你,也非挟恩情以图报答,只是一吐衷肠,望你不要误解。我不期望你立刻答应,我有的是时间等待,我先告辞了。”
直至他远走,许清婉才微微叹了口气。
……………
汴京城车水马龙,人群往来如梭,一派繁华盛景。
城西八十里,一处道观内,唐宁遁光落地,径直往里走去。
“诶,里面是观主修行之所,你不能进去。”道观内,几个道者模样男子拦住他。
唐宁丝毫不顾,一直来到大殿,推门而入。
殿内一广额阔面男子盘坐于地,见他走入,面色一变,将众道者喝散,稽首道:“不知前辈莅临本观,所为何事?”
唐宁也不废话,左右一翻掏出令牌递给他。
男子接过令牌,神识一扫,立马恭敬行了一礼:“原来是上宗唐前辈,晚辈汴京东部情报站马应远,不知唐前辈莅临有何吩咐?”
“让范尚来见我,我在此等他。”
“是。”马应元应道,快步出了殿内。
唐宁盘地而坐,约莫过了二个时辰左右,门外传来敲门声响。
“进来。”
一浓眉大眼男子推门而入,躬身行了一礼:“弟子范尚见过唐师叔。”
“范尚,汴京城在你情报站监测范围之内,我问你,近年汴京城内外屡有孩童失踪的异事,你为何不呈奏?”
“禀师叔,情报站只负责修行界之事,汴京城孩童屡屡失踪,弟子虽有所耳闻,可这属于世俗界事,不归我等管辖,自然也不用上报。”
“你认为这是世俗凡人所为?你对此事知晓多少?”
“弟子未曾认真调查此事,只听闻似与楚国东宫府有关。”
“太子东宫府?可在你们监测范围内?”
“在。”
“立刻去翻阅卷宗,查阅留音符信息,将事情调查清楚。”
“是。”范尚应道,迟疑了一会儿:“师叔,这,部科规定…”
唐宁手一翻,拿出一张条文,扔给他:“这是鲁师兄授权文书,汴京所有情报站协助我调查此事。”
“是,弟子立刻去调查。”范尚接过文书,退了出去。
唐宁亦出了殿内,化遁光直去,不多时来到汴京城一家银铺内。
“客官,需要什么货物。”肥头大耳的掌柜问道
“你便是王贤方?”唐宁将宗门令牌递给他。
那掌柜的一看,赶忙将铺门关上,小声道:“晚辈何闻见过唐前辈。”
“王贤方,他在何处?”
“就在后院,前辈请随我来。”何闻领着他穿过内堂来到后院一屋室。
内中一面色白净男子盘腿而坐,察觉到两人前来,他睁开双目:“是谁?”
“是贵宗唐前辈来了。”何闻道
唐宁推门而入:“你是王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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