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才沉默思索了好一会儿道:“你立刻去找唐宁,将此事告知于他,请他出手相助,查明事情原因,他是望西川的管事,现在出了这等事,也该他出出力了。”
“是。”窦英杰应道,出了殿内,御起飞剑,往东而去。
乌云蔽日,狂风呼啸,落霞郡外,梧桐树下,鸡皮鹤发曲背躬腰的老妇倚在树下,怔怔的看着远方,但实际了她什么都看不清,轰隆一声雷鸣响起,男子悄无声音出现在她身后。
窦英杰一路东行,来到唐宁木屋处,开口道:“晚辈窦英杰,奉家父之命有要事拜见唐前辈。”
唐宁盘坐在屋内从入定中睁开双目。
终于来了。他一挥手,一道灵力激射而出,木门无风自开。
“进来吧!”
窦英杰入瞭门内,行了一礼:“唐前辈,望西川阁楼发生暴乱,有人在兴风作浪,家父恳请前辈出手相助。”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且慢慢道来。”
“是,玉泉郡城东外百余里有一道观,名烟霞观,是我窦家传授修行秘法之所在,昨日约莫午时左右,有一男子无故杀我窦家二名修士,又尽数屠尽我窦家子弟十余人,并劫走身具灵根的女子数十人,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望西川阁楼内的子弟得到消息后,立马赶赴烟霞观,岂料那男子早已煽动阁楼内女修,内神通外鬼,趁阁楼守卫薄弱之际,一时发难,又杀我窦家四名修士,将十余名女修骗走。”
“消息传至飞龙山时,他们人早已逃散,我叔父窦博伦与窦柄之已率我窦家修士前去追捕,还请前辈出手相助。”
唐宁道:“听你所言,对方只有一人,那人什么修为?”
“晚辈没有亲眼见到此人,据人言,其乃炼气十层修士。”
唐宁心中冷笑,区区一个炼气十层修士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招惹窦家?还将他们搞得一团乱麻的,这话逗三岁小孩呢!
他心中认定整个事件必是窦家搞鬼,只不知在玩什么诡计,十有八九是针对他而来,窦家拉拢他之意已是昭然若揭,最终目的必是将他锁定在他们那艘贼船上,因此他早料到窦家会给他设个什么陷阱,但他心中无惧。
所有事情他都向宗门汇报过,前几日宗门亦回了答复,让他不要有顾虑,接近窦家,拿到他们的铁证。
“一个炼气修士你们窦家还对付不了吗?”
“家父所担心的是其背后有人指使,否则一个炼气修士怎敢如此?现在其已不知去向,家父希望前辈能帮忙查清他的底细,毕竟秦川所有情报站都在前辈掌握中,要查一个人肯定比我窦家更有渠道。
唐宁点了点头:“好吧!我会让情报站去侦查。”
“多谢前辈。”窦英杰左手一翻,拿出一张画像,递给唐宁:“此是那男子肖像。”
唐宁接过画像,见画像中人剑眉星目,五官端正,倒是个俊郎男子:“此人姓甚名谁,可是秦川修士?”
“此人之前来过望西川阁楼两次,自言名萧墨白,从汴京来。两次都在天字号房间耍乐,且均指名要苏娇弱陪侍。”
“哦?那苏姑娘现在何处?”
“一并叛逃了。”
“我知晓了,你去吧!”
“晚辈告辞。”窦英杰退出木屋,御起飞剑而去。
唐宁望着他远去,亦身化遁光朝南而去,不多时,来到一荒郊野外,在一光秃的岩壁处落下遁光,现出身形。左手在一块岩石上一转动,岩壁向两侧划开,入了一洞,又转开一块石壁,眼前豁然开朗。
“唐师叔,唐前辈。”内室几人纷纷行礼
“方圆呢?”唐宁开口问道
“方师兄不在站内。”一人开口道
“去寻他,让他到我落脚之处,我有事吩咐。”
“是。”那弟子应道
唐宁又回到自己木屋,几个时辰后,方圆才匆匆赶来。
唐宁将萧墨白画像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