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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为筑基中期修士,也不过是比道友多修行些年头,占了些年纪大的便宜,道友却风华正茂,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至于道友所言一年半载之后回宗门及不了解秦川本地等事宜,与担任阁楼管事并不冲突,道友可挂个名号在此。”
“实际上我邀请道友任阁楼管事不过是扯虎皮做大旗而已,哪真能让道友屈尊来此坐镇呢!道友只需挂个管事的名号,真有闹事之人,看着道友名号及身后乾易宗关系,想来会顾忌不少。”
唐宁算是明白了,这是变相的贿赂自己啊!只不过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莫非,真想把自己绑在他这条船上。他心中已有计量,面上装作一副顾虑重重的模样:“这样,似乎不妥吧!”
江由之道:“既不违背宗门规矩,又是唐师弟能力范围之内,有何不妥?”
唐宁反问道:“江师兄也是宗门代表,亦是秦川主事,长期呆在秦川之地,比我更熟知秦川事宜,这个管事之职不是比我更合适吗?”
江由之哈哈一笑:“唐师弟,此话我只告与你一人,你可莫与他人说去,窦家的众多产业,本就有我一份在其间,哪有自己任用自己的呢!”
“原来如此,此事容我考虑考虑吧!”
窦文才道:“望西川管事一职虚位以待,只为唐道友开设,此我窦家一片赤诚之心,望唐道友莫要嫌隙位卑俸少。”
“窦道友客气了,一万灵石足抵我在宗门两年之俸,只是此事确要斟酌一二。”
“窦某知晓。”众人畅饮了一番,唐宁喝了个微醺,告辞而去。
窦博伦见其远走,身形消失不见,斜觑了眼窦文才开口道:“文才,你虽位为窦家家主,可邀请唐道友担任望西川管事一事,是不是要同炳之商议一下,毕竟这产业他们三房也有一份,每年一万灵石也不是小数目。”
窦文才笑道:“是,此事先前我未与你二位商议,贸然提出有些草率,可唐道友为窦晓的事出力不少,若非他出力出策斡旋,窦晓之事恐难善了。我寻思我们窦家应当有所表示,这才提出请他担任望西川管事之职,再者窦冲还在人家手中,我这也是为了早日接回窦冲做铺垫。”
“他虽说过几年风头平静后再还与我们窦家,可方才你也听见了,过不了一年半载他或许就回乾易宗,几年之后的事谁说的准呢!待他成了望西川管事,届时都是生意上伙伴,窦冲之事不就好解决了吗?此事你若不同意就算了,反正他还没答应。”
窦博伦道:“我没有什么意见,事起于我们长房子弟,我能说什么呢?只是,炳之那边未必应允。”
“炳之那边我自会与他商量,他素识大体,想来不会反对。”
唐宁回到木屋,立马写了一份书奏,第二日来到东部情报站,交给罗源,令他以密奏方式呈奏宗门。
之后几日,窦文才等人又频请他赴宴,屡次提及请他担任望西川挂名管事之职,如此者三次,唐宁终是点头答应。
窦文才煞有其事的弄了份文书,唐宁十分配合在上面签字画押。
竖日,窦文才又请他到到窦家府宅宴饮,当即送上了一万灵石,酒宴上,自是宾主尽欢,直至深夜,唐宁才带着醉意离去。
“现在是不是可以实行第二步了。”望着其遁光消失远去,窦雁玉开口道
窦文才摇了摇头:“还不到时候,匆忙行事,只会徒生变故,第二步是整个计划中最关键一步,搞不好的话可能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到时非但没有把他拉上我们的船,反倒将我们自己暴露。一定得掌握他重要把柄之后才能实行第二步,光靠现在一些利益往来,和那几张录音符并不能完全制住他。”
“可是他不肯将窦冲交给我们,难道真要等几年?是不是太慢了,届时他回宗门了怎么办?”
窦文才沉吟了一会儿:“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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