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回去,不要在这里闹事。”窦雁玉看着另两人说道
“明明是他们无理闹事,你说我们闹事什么意思?再说你凭什么管我们,这望西川又不是你们二房的,我想来此难道还要经过你允准吗?”一人回顶道
“你…”窦雁玉一时无言。
“混账。”窦博伦忍不住喝道,身形一闪到了那两人身边,一挥手将两人扇倒在地。
“伦叔。”两人低头细声道,见窦博伦突然出现,皆惊惧不已。
“还不快滚,今后不允许你们踏出府宅一步。”
“是。”二人赶忙向外奔去。
窦雁玉劝散众人,对唐宁盈盈一笑:“让前辈见笑了。”
唐宁笑而不语,他早知窦家内部矛盾颇为激烈,特别是长房与二房之间,矛盾由来已久,今日见此,对他们之间恩怨情仇更有了直观印象。
一般这种内部矛盾纵使闹到尽人皆知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显露,毕竟家丑不外扬,除非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双方在厅殿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对骂,甚至言及对方长辈,可想而知,矛盾到了什么地步。
之前唐宁与窦家三房主事共宴,并没有这般感觉,三人虽然不是十分融洽,但基本上步调一致,现在才真正察觉到其内部的分裂程度,或许……这能作为一个突破口。
几人出了厅殿,唐宁与江由之,窦博伦分道而去。
飞龙山中,窦家正中那座巍峨雄阔的殿内,窦文才听了江由之的话陷入沉思,良久,他开口道:“如果真这么做了,被贵宗知晓,他会遭到什么惩处。”
“不好说,得看后续的处理,如若他将顶罪弟子归还窦家,性质比较严重,可能会受镇抚部牢狱之哉。”江由之道
“为了几万灵石,他肯冒这么大风险?”
“这世上什么人都有,有什么奇怪的呢!再者他未必会将顶罪弟子归还你们处理。”
“贵宗有消息传来吗?事情查的怎样了,窦晓一案究竟是怎么回事?真是他窃取其他情报信息?还是别人设的局?”
“我只不过是一个被贬的元易殿小卒,这种颇为机密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就打听清楚,就连宗门现在都还在核查中,我上哪知道他是自己做的糊涂事还是他人陷害,不过,我打听到了另外一件事,你或许会感兴趣。”
“什么事?”
“唐宁的档案我虽然弄不到手,但他之前的事迹我已经查清楚了,据我一位老友说,当年他之所以被贬到荆北是因为他私自售卖药草科灵药,将宗门内灵药卖与坊市商铺。此事他是始作俑者,后被其部科执事知晓,接替了他利益链条,直至事发,两人惧被贬出宗门。”
“哦?原来是因为这等事。”
“此人贪而无厌,胆大包天,据悉他策划此事时,不过炼气四层修为,所以我说他为了灵石帮你们窦家出谋划策不足为奇。”
“你们继续和他接触,雁玉,你告诉博伦,这件事我们会全力助他。你去谈,就说是我的意思,找个顶罪的子弟,最好是能让唐宁答应将顶罪弟子送归我们窦家处置,无论他提什么条件,你们一律答应就是。”
“好,我知晓了。”窦雁玉应道
“窦兄是想将他彻底绑在你的船上?”江由之似笑非笑道
“应该说是我们这条船上。”
江由之面色一变,默然不语。
窦文才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笑意:“江兄,事到如今,你还要分什么你我吗?我是窦家的家主,你是窦家的乘龙快婿,此人所共知之事,咱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江由之冷哼一声,化遁光直去。
“您这么说会不会太刺激他,他不会因此做什么不理智的事吧!”窦雁玉看着他远去,蹙眉忧道
“他能怎么办呢?他现在处境是缠网之鱼,还能跑得了吗?这只老狐狸,一直装聋作哑自己骗自己,我就是要敲打敲打他,让他抛却最后一丝幻想,老老实实的为我们窦家做事,大家一根绳上的蚂蚱,出了事,谁都别想跑。”
“说破了也好,反正迟早得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