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铺票,车厢很安静,陆东青把带着的鸡蛋分给父亲。
“定好了,吉省最后一个去,你中途不准给你秦叔打电话,别给那混账通风报信的机会。”
陆国平哼了一声,他就是要来个突击,看看那姓霍的小子是怎么对他们家小妹妹的。
“爸!”陆东青为父亲偶尔的孩子气发笑,当着别人,未来女婿,私底下,姓霍的小子,您老人家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啊!
姓霍的小子在地里吭哧吭哧干活,他拿着锄头翻地,这块地是开出来的荒地,拖拉机开不过来。
他又穿回了他的破褂子,宽阔背脊上汗水滚动,这几个月吃得好,长壮了些,抄起铁锹的动作利落干净,手臂上肌肉连绵起伏,汗水顺着麦色皮肤流淌下来,惹得一群种菜的小媳妇大姑娘脸红心跳。
王春才嘿嘿笑:“川哥,他们看你呢!”
“看什么!”霍竞川抹了把脖子里的汗,干涸的喉咙让他声音粗粝。
快十一点了,那抹娇俏的身影还没有出现,霍竞川心中烦躁。
昨晚,把她送回知青点时,霍竞川想背她,结果刚背上去,小姑娘从他背上跳下来,表情很痛苦的模样,霍竞川自责又心疼。
可是回到知青点,临分别了,她又主动亲他,依恋地在他肩窝里蹭。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