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片安平。
书海城少了这些腌制之事,对众寒窗苦读十年圣贤书的儒生们,未尝不是件好事呢!
说不定,儒生们会记得你的好。
而我曾家不过是替小侯爷而为之,大家念的好,也念叨不上曾家。
他们要记,也只会记得花海楼这些姑娘是您派人所杀,终还了书海城一片清静。”
李少白拂手称赞,点了点头:
“不错,曾家主有心了。
说不定日后,还有将来有人会为我立块功德碑呢!”
曾堂明:“……”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
“哈哈……”
两人不约而同,相视而笑。
李少白:“苏将军,放人吧!”
苏锐脸上一急:“真放了?”
李少白摇了摇手:“本侯言而有信。
竟然曾家主将花海楼余孽的人头都带来了,侯爷我怎能失信于人?
放了吧!”
看李少白不似作假,曾堂明笑意更浓。
心中暗爽: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曾堂明故意说道:“小侯爷,要不要验明正身?”
李少白摇了摇手:“本侯怎能不信曾家主的人品?
既然你说是,那这麻袋中装的,定是花海楼的余孽无疑。”
曾堂明心情大好,有意羞辱李少白一番
他就要当着全城百姓的脸,公开指鹿为马,白的说成黑的。
普通百姓,说成花海楼余孽。
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诶,此言差异!
小侯爷,还请验明正身。”
李少白在曾堂明推搡下,捂住口鼻,一脸不悦。
曾堂明见状,更是心中无比爽快。
三下五除二,立刻就解开了一个麻袋。
也不嫌弃味大,伸手就提出一个头颅出来。
就递到李少白面前。
“来,小侯爷请检查。”
李少白连退几步。
曾堂明更是得意大笑。
突然,李少白“咦!”了一声,冒出一句:
“卿本佳人,为何为贼!”
曾堂明身后的大儒,纷纷一愣。
看向李少白的目光,更加藏不住笑意。
心中暗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儿装逼?
什么卿本佳人?
这些人头,不过是他们从城外,随便抓来的几个农妇,将其砍了脑袋,装入麻袋,应付了事。
农妇,常年日晒雨淋,皮肤粗糙,哪来的佳人可言?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要面子活受罪。
众人看李少白如同看傻子一般,再也忍不住,得意的仰头大笑。
李少白仿佛没见着一样,又感慨道:
“不错,不错。
这姑娘眉清目秀,生得细致。
可惜啦!
曾家主,您真不怜香惜玉啊!
多好的一位姑娘,就此香消玉殒。”
曾堂明听到李少白的絮絮叨叨,心中感到一阵古怪。
难道城里人审美不同?
一个村妇,能有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