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其它的东西来折磨我,限制我的自由。
一切的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从遇见那个古怪的东西吧。
我不能受到惊吓,所以,当我发现那个东西,我被吓到了,我是不是快死了,所以能看见幽灵,一坨子绿油油的光,突然的出现在我的视野。
我转身就走,哪个傻子给电瓶车装绿色的灯,凌晨两三点还出来晃,想吓死人吗?
没错,我经常凌晨两三点散步,因为不想见到任何人,不想听到任何吵闹。
我越走越快,我等着那道光消失。
「找到你了……」
「啊!」
我可以想象自己的声音有多大,我发了狂一样胡乱的奔跑,但是长期重病的身体根本没有什么力量,很快我就停下了脚步,我回过头,面对那东西,反正,最糟糕也就是……还不如赌一把!
绿色的光冲了过来,我晕了过去。
「这样严重的心理疾病患者,你们怎么能让她独居呢?」
「她自己要一个人住在外面的……」
「住院,必须马上住院!她应该是产生了幻觉,这已经很严重了!」
「是是是,我们……」
「我不会住院的。」我冷着脸坐起身,「住院我会死的,不要打扰我,我能自己好。」
「都一年了,你自己好了吗?!」
「爸,我们总是喜欢互相伤害,如果你不伤害我,我早就好了,我为什么病?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终于背叛了我,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折磨我,威胁我!」
「……唉,你怎么会这样?」
「呵呵,我怎么会这样?」我觉得心里空空的,曾经,那里会很痛,痛得无法呼吸,而现在,那里很空,没有了心,自然就不会心痛,「大概因为,你是这样吧。」
我不想再与他争论,我不想伤害他,我也不想再被他伤害,我走向医生,定定的看着他,「我很清醒,我也很理智,我只会被我自己束缚,除此之外,我从不妥协!」
走出医院,我拿着手机查回家的行程,索性,我爸他们还没有让我一个人回家。
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我躺在地上,药物反应于我而言,就像毒药腐蚀内脏,我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火烧着一样痛苦,我也许下一秒就会自己燃烧起来。
我讨厌吃药,更讨厌吃药之后的痛苦。
冰冷的地板已经不足以缓解我的痛苦,我了衣服,深夜的冷水,会给我安抚。
我闭上眼,冷水冲了一夜,我靠着墙睡了一夜,一切的一切,似乎所有人都没有错,似乎所有人都错了。
痛苦是自己的,没有任何人能理解,哪怕是一样的伤,对不同的人来说,都是不同的感觉。
我被冻醒,顺着哗哗的流水,我把头发洗了,然后浑浑噩噩的爬到床上,我依旧一个人,我只需要一个人。
我那么清醒,所以所有人都觉得我不清醒。
沉沉睡梦,是我在修复自己崩溃的灵魂。
处处狼藉,明明是别人的伤害,却说是我不会整理。
所以,即使自己七零八碎,还要伪装无事?
我伪装了十年,我终于崩溃了,而一切只是因为我懒?
我生来就能看透别人心里想什么。
因为看的透,所以觉得可笑,我腻了,我不想装了,我可以迎合这个世界,可是有什么值得我那样做的呢?
是不是每个人都是我这样,只是他们有不得不迎合的理由呢?
是啊,所以人需要羁绊,没有任何羁绊,我何必去迎合
这个世界,何必去遵守所谓的道德和规则。
我感受不到许多东西,我的听觉很差,我的视觉很差,我的味觉迟钝,我的嗅觉……我鼻炎,甚至我的触觉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