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凌瑾晞不太记得了,「大概是怕自己笑得太讨打吧。」
「嗯,当时我说绝对不喜欢男射击运动员,就是因为你。」
「我吗?」凌瑾晞很意外,也很吃惊。
「又高傲又冷漠,就好像谁都不看在眼里。」叶玲也笑了,当年的自己还是太年轻了,以为他是对手。
「哈哈哈,让你误会了,我只是在赛场不能笑而已。」凌瑾晞礼貌地对叶玲行了一个绅士礼,「抱歉,叶小姐,为我曾经的冒犯。」
叶玲垂下眼,回了一礼,她眼中有淡淡的疲惫,她早已结婚,但是豪门婚姻,哪有容易的,今日也只是因为丈夫想来,所以她才应邀而来。
可现在,她的丈夫在远处与其他人攀谈,当真可笑。
角落里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凌瑾晞的妻子是一个植物人啊,难道医学奇迹,植物人醒过来了?」
「醒过来也是个废物,凌瑾晞真是瞎了眼了,居然看上那种人。」另一个人酸溜溜地说道。
「笑死了,射击冠军居然是个瞎子,你说凌瑾晞该不是真有恋尸癖吧。」嬉笑越来越离谱。
就在此时,一抹红出现在楼梯口。
「微微。」凌瑾晞向着那边挥手,快步走了过去。
季微凉拎着酒瓶下了楼,她有些醉了,眼睛也不好,走得摇摇晃晃地,看见凌瑾晞就扑进他怀里,自己一步也不想走了。
凌母皱眉,为季微凉的失礼,凌父觑着妻子的神色,暗道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估计是这孩子太高兴了……」新
「孩子?一把年纪了还是孩子,也不看看今天什么场合,她这样是干什么?!」凌母低声念叨。
凌瑾晞却已经高高兴兴地搂住季微凉,「微微,你喝多了?」
「喝了一点。」季微凉打了个酒嗝,「我安排了一点小东西,等你六十岁,你就能看到。」
「现在不可以给我看么?」凌瑾晞接过她手里的酒瓶,笑着扶着她。
「不了,等六十岁。」季微凉捏了捏凌瑾晞的脸,「那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事关你能不能回到那个世界,所以,你在这个世界,一定要好好活到六十岁啊。」
「那你为什么现在不告诉我?」凌瑾晞亲了亲她的眉梢,「要不要睡一会儿,我们可以晚一点再办仪式。」
「那么多宾客,能等么?」季微凉苦笑,靠进凌瑾晞怀里,「我是有些头晕了。」
为了掩饰自己用了灵力,季微凉喝了不少酒,现在她是真的晕了。
「没关系,本来就是为了你开心。」
「如果我又睡了两天呢?」
「那就睡吧,所有的事,我会处理。」凌瑾晞最坏的打算是季微凉从头到尾不下楼,如今季微凉已经下楼了,他已经很高兴了。
「没关系,我还能撑一会儿。」季微凉摸了一把凌瑾晞的下颚,「快点吧,我好困。」
「好。」凌瑾晞好脾气地很,把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那你等一会儿,我去安排一下。」
目送凌瑾晞离开,季微凉摸了摸鼻子,愧疚么?一点点。
她不相信无缘无故的爱,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凌瑾晞到底喜欢她什么。
在季微凉眼中,她和凌瑾晞,只是吊桥效应,而非爱情,但是凌瑾晞对她的耐性和包容是真的了不起。
扶着额头,季微凉闭着眼缓解头晕。
角落里,季微微垂着
头红了眼眶,她当年给凌瑾晞送东西,他却借机自杀,她一度愧疚,幸好他终究活下来了,这两年季微微也经常去医院看护凌瑾晞。
季微微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但是当凌瑾晞叫出微微两个字,她还是忍不住伤心了。
「微微,你别难过,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们去给你打听一下。」
季微凉靠在靠枕上,她累了,她自来不在乎别人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