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城主,哪怕她是个女子,她肯定也有城主该有的本事,若说当城主把自己当成什么都不懂,那何必还当什么城主!
“你休要血口喷人!”
“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被我揭穿了,所以恼羞成怒。”花溪城主晃了晃手中的玉铃铛,玉石清脆的响声,反而让郁南更加愤怒。
“我是枣城的城主,我肯定只为枣城考虑!”
“枣城是越州的城池,没有越州哪里有什么早晨晚成的?”花溪城主对他这种说辞嗤之以鼻,都是千年的狐狸,谁都别给谁玩这种聊斋,真当别人听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吗?
“枣城就是枣城,况且就像我说的,越州魁首在此,越州的境况不需要你我担心。”郁南还在嘴硬,他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城主身份的任何污点。
“唉,既没担当,也没本事,还没胆量,除了一张脸,一无所有,连修为都不是自己的,这样的你真可怜!”花溪城主怜悯又嘲讽的看着郁南,“莫要说是作为一个城主了,哪怕只说做一个修者,或者只是做一个人,你都不太够。”
“花溪城主,你这样未免欺人太甚!”郁南彻底怒了,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会对他有如此大的恶意!
“欺人太甚?我想问一下你,我们花溪城嫁过去的女子,现在在哪儿?你怎么不说一下当时的你们,是如何欺人太甚的?”
“当时是枣城被仙息堂把控,我也是无可奈何,对于你说的那些花溪城的女子,我也觉得很愧疚。”郁南顿了顿,“如今,我已将枣城内,所有仙息堂的人都已铲除干净了,也算为那些花溪城的女子报仇了,为何花溪城主你,反而对我恶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