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里面也塞着一大坨药膏一般的香料。
“之前叶烬怀说,要用散魂香引微微神魂崩坏,估计就是这样了。”凌瑾晞忍着恶心。
“西洲竟然已经堕落至此?!他们怎么能想出以一个孩子为饵,在战场上毒害对手,这样卑鄙又无耻的下做手段!”凌瑾仲又气又怒。
剑修自来高傲,剑,乃君子之器,持正坦然,求的是修者的高远之境。
强,而不能嗜杀,傲,永不失其骨。
如今,西洲的这些作为,根本不是一个凌家剑修,能看得下去的!
“我终于知道凌家的那些长辈……”凌瑾仲吞声痛哭,他本以为只要低下头,只要拿出剑为那些人卖命,西洲就还能容得下凌家……
如今看来,真正天真的人是他。
“哥,帮帮我。”
再次施展神匿之术,这一次,凌瑾晞变成了龙琴的模样。
“小六!你这是要做什么?万一那些人还要来给他加刑的呢?”
“他不是我,他会死的。”凌瑾晞拿出一把匕首,脱掉自己的上衣,在自己的腰腹比划。
“不可以!”凌瑾晞拼命摇头。
“我说过,我不会死的,我的承诺是我愿意为她承受所有的伤害,为了完成契约,她活着,神诺就不能让我死。”利刃即将划破奶白色的细致肌理。
“为什么不直接把他藏起来呢!”凌瑾仲一把抓住凌瑾晞的胳膊。
“你刚刚进来,他就失踪了,你如何解释?凌家如何脱身?”
“你不是说越州人一定能赢吗?我们只要帮越州人赢,哪怕是西洲魁首叶烬怀,也无法追究我的责任!”
“变数太多,后患无穷,不过是一些皮外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凌瑾晞笑了笑,寒刃划破皮肉,殷红的血,如颗颗滚落的红豆。
“哥,快点吧!我怕等会儿那些人又要过来了。”凌瑾晞额头已被汗湿,他怎么可能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