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凉仰头望月,“我记得你在桐城为我吹
了一曲寒山僧踪,要不你再吹一曲吧。”
“等杀了你,我会的。”
长剑刺向季微凉,映着月光,恍若流霜。
“教你个乖,要杀人不要说出来。”季微凉一手扛着凌瑾晞,一手飞出月华织锦。
月华织锦本就是月光精华,在季微凉手中,当真就像流动的月光一般。
长长的月华织锦没有灵力加持,不过一条柔韧的布条。
可是就是那么一条布条,在季微凉手中已然足够对敌。
将月华织锦一端随意地踩在脚下,长剑攻来,被绷紧的布条几下缠住。
蔺奚自然是不可能退的,他的剑尖直逼季微凉的喉头,不过是一条织锦,没有灵力,怎么可能挡得住他的灵剑?
“傻小子。”季微凉不怒反笑。
眼看长剑即将刺入了季微凉的身体。
没有血。
甚至没有任何刺中的感觉。m.gΟиЪ.ōΓG
月光下,随着蔺奚的倒下,一位持剑的落拓修者散发站在月下,平静地看着一切。
“老板,走吧。”江念卿抬起眼,幽冷空洞的掠过季微凉。
“你的眼睛真好看。”季微凉真心感慨,她来到这个世界,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都是这个江念卿,绝对是眼睛最漂亮的男人。
他的眼睛,似乎有无限的情意,却又带着冷漠,无形撩拨,最为诱人。
江念卿皱眉,“走不走?”
“不走,我和他都不能走。”季微凉丢下凌瑾晞,一脚踩在那小子背上,没有原因,只是顺脚。
“那你让我来?”
“只有元婴可以对付元婴。”季微凉低笑着摊开手,一枚玉简被递到江念卿面前,“你要的东西,我觉得以你的能力可能找不到。”
江念卿伸手。
季微凉收手。
“你要什么?”江念卿明白季微凉的意思。
“我要东洲那两个元婴,为我收服他们,线索给你。”
“我打不过。”江念卿不是季微凉,他不认为自己打的过两个东洲元婴。
“你只需要活着就好,我自己会打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