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她是吗?”
凌瑾晞笑了,他是真的觉得好笑,“你觉得我和她长得像么?”
“那你为什么接近她?我告诉你,她不会喜欢任何人,你不要白费力气了!”龙琴被驳了面子,说话的语气自然越发不客气。
“为什么?为什么季微凉不会喜欢任何人?”凌瑾晞其实很好奇,为什么所有人都这样觉得,
包括季微凉自己。
“你眼中,有人能摆脱自己的出身么?”龙琴看向房中,“越州千年,我只见过一个季微凉,彻底摆脱了出身。”
“……她怎么做的?”凌瑾晞也好奇,别人眼中的季微凉,会是什么样。
“季微凉啊,据说从小就有病,季家并不待见她,她也不在乎,在成为魁首之前,从未管过季家。”
“从未管过么?”凌瑾晞想起桐城,她为了季家甘愿被困,她明明很关心季家。
“从虞城那种破落小城,季家那种无用小族,季微凉一个人走了出来,成为了越州魁首,忍着唾骂夺了虞城城主之位,我自问做不到。”龙琴语气中满是赞叹,他出身名门望族,但是他自问打不过季微凉。
同样出身小族的人很多,同样倍受欺压的人更多,许多人努力了一生,依旧被他们的出身裹挟,这样的对比,不可谓不惨烈。
“她真的很厉害。”凌瑾晞垂下眼眸。
龙琴歪歪头,“有的东西,某些人看的太重,太真,反而无法解脱,而季微凉那样的人,她只在意她想做的事,就像一把刀,斩断了所有束缚,因为无欲无求,所以无坚不摧。”
凌瑾晞低低笑了,“所求源于旁人,终究会落空。”
“所以她不会被任何人影响,如果她会妥协,那么她大可以出卖虞城,以虞城为嫁妆,嫁给东洲人。”龙琴不喜欢东洲人,但是不可否认,东洲确实强大。
“……你是这样想的吗?”凌瑾晞苦笑。
明明季微凉自己已经那么强大了,明明季微凉已经那么努力了,可是这些人依旧觉得不够。
“为什么季微凉的情感必须与虞城的得失有关呢?她就不能单纯的做她自己想做的事么?”凌瑾晞问。
“她是越州魁首,是虞城之主,现在虞城作主的,全是她的人,没人会说她是季家的季微凉。”龙琴顿了顿,“只要她把虞城给蔺家,她完全可以成为东洲蔺家的正妻,拥有更好的生活,获得更高的地位,而不是像今天一样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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