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脸,将二人搞得猝不及防。
虽说罪物已经展开,且这段时间始终没有变化,但这个农悦可显然不那么简单。
邓一雯没注意地看向了牛洛,牛洛笑了笑,轻声说道:
“与农女士聊得很有收获,我还想与您再多讨论下呢,不知道您还能不能再给一点时间。”
“不能了,我丈夫该吃药了,我要上楼照顾他,你们走吧。”
农悦可拒绝的十分干脆,并且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样子不容拒绝。
“这……”
而这个时候,闻永新不知道从哪折返回来,在牛洛的耳边,低声道:
“没事,咱们走吧。”
牛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却从中看出了一些异样的信息。
他思考几秒钟后,也站起身来,对着农悦可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三人,就这样以一个没头没尾的方式从别墅中被赶了出来。
许多话还没说清楚,家暴的问题毫无进展,就突然结束。
“我的罪物没探测出别墅内存有灵异气息,但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邓一雯是一个新人,但她也看出了这个女人十分不对劲。
牛洛点了点头,也赞同道:
“我们的罪物一开始发挥效果,她就立刻赶我们走,这能算巧合吗?”
可罪物却并没有显示,探测出别墅内存在灵异气息,这反而令人怀疑。
“不用查了,有问题的就是这个女人。”
闻永新点上了一根烟,语气随意地说道。
“对了,我们在那问话,你在屋里闲逛什么呢?”邓一雯追问道。
闻永新吐出了一口烟圈,看着她轻佻地笑道:
“问话?问能问出什么来。
你们以为我在闲逛,但实际上我是在有目的的搜查。”
牛洛想起他最后给自己的那个眼神,当即问道:
“那你查到什么了?”
“整个房间中弥漫着一股中药味,你们难道没闻到吗?”
由于他们二人都处于罪物的影响范围下,所以嗅觉完全被香气所掩盖,自然是没有察觉。
但邓一雯思考了一下后,说道:
“农悦可不是说了,她要给孙众煎药,屋子里有药味不是很正常?”
闻永新吸了一口烟,往别墅外走去,开口解释道:
“有药味是正常的,但不正常的是12月7日,还有警方见到了孙众。
这才过一周的时间,孙众连床都不能下了,甚至日常起居都需要人照看。”
邓一雯和牛洛,跟在他的身后,纷纷陷入沉默中。
“还有我查看了进门的鞋柜,厨房的餐具,全都十分干净,连一双男鞋都没有。
二楼我没机会上去,但通过在一楼的摸排,我发现整个别墅内,一点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这番话让牛洛想起了一个细节,脱口而出道:
“没错,就连农悦可倒水的杯子,都是一次性纸杯!”
闻永新脸上没什么异样,只是一边抽烟一边说道:
“从敲门到开门,她足足用了快十分钟。
大晚上她化那么浓的妆,又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像是特意要盖住什么。
整个屋子一尘不染,明显是刚被打扫过,日用品极为少见。
我怀疑她是即将要搬走此地。”
事情,似乎又推向了更加蹊跷的走向。
“新婚、家暴、报警、撤诉、辞职、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