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人类女子竟然躲在门后偷听他和神的讲话,还是那句最至关重要的话语被听了去,白玫瑰在雪地里会被忽略,白玫瑰在血泊中才是美丽,服侍陛下只是皇后,踩着陛下就是女王……
啊,那么谁是陛下?谁是女王呢?不等琴家大小姐细细斟酌,一道肃寒的声音便在她耳畔响起:「听得可欢喜?」那声音中听不出任何人类的情感,仿佛讲话吐字只是一项本能。
琴家大小姐愣神的片刻中,她的脖颈已然被多日温柔相待的白子榭掐在手中:「说,谁派你来的?」
琴家大小姐挥动着双手想要解释些什么,可那人却提起她狠狠撞在树干上,窒息感瞬间爬上了琴家大小姐的头梢,脸开漫延出片片红色,那令白子榭兴奋的颜色,在她不断的咳嗽声中,她听到他这样调笑的建议道:「不说吗?那我可就搜记忆了哦!」
仿若不经意的建议,嘴边挂着恶劣的笑意,这时的琴家大小姐才意识到救她们的人是多么的危险与可怕,想要存活下去的心促使她拍打抓挠他那束缚她的臂膀,可他还是笑着,仿佛不知道疼痛是什么。
直到白子榭感觉琴家大小姐即将死去,他这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将她像垃圾一样抛掷在地下,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
白子榭舔着手腕处的鲜血一步一步向琴家大小姐逼近,看着趴在地下急促的呼吸着的人类女孩琴家大小姐,他的指尖都兴奋的蜷缩在掌心,眼中滑过一道又一道的诡秘,嘴里不禁感慨道:「她若是如你一般脆弱,那到时我可怎么玩得下去呢?」
谁?那个神秘人说的要成为女王的人?琴家大小姐惨白冰凉的手指紧紧交握着,仿佛要给自己寻一些无畏的勇气,可那又能有什么用呢?而她现在所能做到便是掩下自己的眼中的惊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谁知白子榭看见她这副茫然无措的模样满是大怒,揪拉起她的头发大声怒吼:「不要装没有听见!」然后缓缓将她的发丝缠绕在她的脖颈上,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甜蜜,「你一定听到了,那你可知你肚子里的宝宝可是她的有缘人?我等这一刻很久了,久到都快忘了你的宝宝还没有出生……」
琴家大小姐无力挣扎,她只能任由着白子榭那突变回兽爪的手在她怀胎九月的肚皮上来回轻柔的抚摸,那纤细又尖锐的指尖冰冰凉凉,让她有一种肚皮宛如被刨开一样。
琴家大小姐眼神开始变得虚晃飘忽,瞳孔也骤然没有焦距,唇齿像似难以抑制一样的上下哆嗦着,泪也开始变得不受她控制,一滴两滴三滴……
痛苦的感觉让她窒息
几天后,他们这支专门负责绞杀禽珠蛛的队伍就在孔大师担忧的目光中出发了,队伍当中有着理所当然高烨云和温宛历险小队,有着全身藏在斗篷下,乍然一看还会以为是魔族的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还有着那个喜怒无常的足以勾搭小姑娘的白子榭。
要说为什么要说白子榭是喜怒无常的还是足以勾搭小姑娘的?现在上演的那一幕就可以拍手叫好的,完完全全体现了形容他的这几个字眼。
行走至一家客栈
的温宛高烨云一行人商量着要不要住一晚再前行,队伍本来就不大,当然是每一个人的意见都要问道,只见高烨云拍了拍白子榭的肩膀问他:「我们觉得休息一晚比较好,马也走累了,人也有些疲惫,你看呢?」
白子榭挑了挑眉,侧身躲开了高烨云想要第二次拍打的手,然后冷冷扫视了队伍中每个人一圈,尤其是温宛,他看着温宛有些憔悴苍白的面容真心是无奈极了,人类怎么这么容易疲惫?还那么矛盾?一早他建议坐飞行船去,迅速又便利,谁知他们没一个同意的,还说什么悄悄的不易被发现?呵,现在累了?他要不要告诉他们这店也是蜘蛛开的?
白子榭顽劣的心又开始作祟,他悄然勾了勾嘴角说了句好呀,便没有再理会众人的反应抢先下了马车。
叮铃,风中传来一声铃铛的响声,温宛在探耳听去,四周却没有了什么声息,奇怪,为什么她最近老是听到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