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先是花钱打探到了掌握机密的官员名单。
第二天开始搜集这些官员的爱好,并且制定出详细贿赂方案。
第三天起他们开始对这些官员及其家属进行试探。
官员及家属面对这些肤色奇异的面孔非常警惕,压根不给他们任何接触机会。
几日后。维尔逊将同伴全部请来自己房间开会。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方法行不通,要改变策略。”
“据探查,掌握机密的人叫韩公廉,不如直接去贿赂这个人。”
“对,可以用金币砸他,不信这世上有不喜欢金子的人。”
这些外邦人贿赂官员遇阻,竟然想要用金子砸晕韩公廉。
三日后,黄昏。
韩公廉下职回家的路上,一个熟人将他请到了一处酒楼里。
进了房间,看到房间里肤色各异的人,他立刻生出了警惕,“秦海,这是......”
这位熟人名叫秦海,是城外的木炭商人。
秦家的木炭在东京城内屈指可数,朝廷的兵器作坊经常与秦家合作,故此秦海在韩公廉面前有些薄面。
“韩大人请看。”维尔逊伸手一掀,将桌上的木箱盖子掀开,露出一整箱金灿灿的钱币。
韩公廉目光一缩,心中震惊,无以复加。
旁人无法目测这箱金子的价值,他作为经常跟金属打交道的人,非常清楚,这一箱子金币的价值,足可以换两艘蒸汽轮船。
何况此处房间里,这样的箱子足足有八个。
不要说韩公廉,即便苏牧在这里同样会震惊。
韩公廉眼中的异色一闪而过,看着秦海,沉声道:“他们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今日就当我没有来过这里。”
说罢转身出了房间。
“韩大人。”
秦海看了看屋里的外邦人,急忙追了出去。
韩公廉出了酒楼,走到人少的地方,冷眼看了秦海一眼,“秦海,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
“知,知道,可是那些金子......”
那些金子太多了,换成银子起码价值三百万贯,他是真的心动了。
不要说秦海,就是韩公廉此时都没有从震撼中平静下来。
“哼!”韩公廉冷哼一声,“不要忘了,这里是东京城,他们能将金子带进城,未必还能带的走。”
“呃!”秦海老眼一怔,“大,大人的意思是抢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