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面无血色的薄唇，“这样就好了，谁也不欠谁，我跟她之间就再也不会有隔阂了。”



“疯子。”季子渊骂道，“所以我才讨厌爱情，玛德，你跟榕时谈一场，简直跟疯了一样，一个还在病房里躺着，你又……。”



“子渊，你不懂，爱情固然有时候伤人，但它甜蜜的时候，会比你动过一场大手术，挣了上千亿的资金还要甜。”



霍栩淡淡的笑了笑，“一根手指吗，能换来一段完整的感情，我觉得值得，何况，我不喜欢欠人，我以前说过会还陆力扬的，我说的话一向算话。”



季子渊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他坐到病床边上，整个人忽然有些恍惚，“霍栩，你相信死人会托梦的话吗。”



霍栩怔了怔，“我不清楚，怎么了？”



季子渊简短的把今天遇到阮颜的事说了一遍，“如果这不是真的，你说阮颜怎么会知道岑静的骨灰不是人的，甚至还把宁柏涛的骨灰也带去了另一个地方。”



霍栩微微错愕，片刻后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如果宁潇潇真的死了，那这个阮颜说的话也许是真的吧，死人托梦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



“你也觉得……她死了？”季子渊呆了呆，他的脑子里忍不住闪过那年宁潇潇在他身下，羞涩的模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也许是，那是他的第一次。



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甚至宁潇潇、霍栩、宋榕时都不知道。



“难道她可能活下来吗？”霍栩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说起她，该不会……。”



“可能是……觉得她的死和我有关吧。”季子渊容颜一沉，“宁乐夏的真实面目暴露后，我越来越相信姜倾心说的是真的，她没有害乐璇，但却是我聘请了律师把她送进了监狱，她的出事，让宁家家破人亡。”



“你这么说，我也有责任。”霍栩不是滋味起来。



“算了，别胡思乱想了。”季子渊起身，“我给你叫姜倾心过来。”



“不用了，这么晚了，不想打扰她睡觉。”霍栩一口拒绝。



季子渊无语，你他妈手都断了这么大事，还怕打扰人家睡觉，至于吗。



…………



上午十点。



霍栩离开医院后，直接联系上了陆力扬，陆力扬过来后，他二话不说把一根手指头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