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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禄的神念力目送对方离开,直至她走出神念范围内。
而走远之后,雲轻回头一看,“奇怪”为什么会感觉自己被人盯着,不应该啊,宫里已经没有脏东西了啊。
现在胡禄这个脏东西正和金玉珠大眼瞪小眼,他们时而对视,时而看那碗汤。
金玉珠劝道,“陛下,你喝啊。”
胡禄叹了口气,“美人,你是怕朕晚上对你太温柔,所以特意给朕进补吗?”
金玉珠,“臣妾只是怕陛下这些天太过辛苦,所以让御膳房做了一些对身体好的汤品,陛下不要多想。”
胡禄,“那还是你喝吧,朕不需要。”
就他现在的腰子水平,已经是自己之前的几倍了,再吃这种进补的汤汤水水,怕是晚上不见血会很难收场。
“陛下,这是臣妾的一片好心啊,陛……”
胡禄直接躺下装睡。
金玉珠撇撇嘴,男人可怕的自尊心啊,又不是说你不行。
金玉珠过惯了苦日子,每次集体用膳,她的碗都是最干净的,既然胡禄不喝,那就自己喝吧,这么贵的东西总不能浪费啊。
喝完还要喊一声“爽!”
然而躺下之后,她就不爽了,感觉身体有些热,精神头也足。
难道这对男人滋补的汤,自己喝了也有效果?
金玉珠翻来覆去,像是一只毛毛虫。
她身上也开始出汗,为了凉快一些,领口被她扯开好大一片,仍觉得热,干脆被子也掀开大半,把长腿露在外面。
直至到了后半夜,她依然睡不着,甚至在不负责任地猜想,这汤里面不会被下了春药吧?
为什么自己总是看向身边的男人呢?
胡禄虽然是假睡觉真修炼,但你在旁边这么搔首弄姿,又是坦胸又是露腿的,我要是没什么反应,是不是显得对你不太尊重啊。
于是胡禄一把抱住金玉珠,手上加了动作,“别翻了,以前你用手帮朕,今晚朕就还给你。”
金玉珠一下子呆若死鱼,你,你要干什么,你的手给我挪开!
然而她都是内心戏,胡禄听不到,于是他继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金玉珠闭上眼睛,热度还在攀升,她见嘴边有什么东西,就咬了一口。
胡禄看着自己的肩膀,糟糕,没有强化那里。
算了,随她去吧,真的强化了,万一崩掉牙就不好了。
次日清晨,奥屯樱的眼睛开了一道缝,感觉面前像是站着一个女人。
“小蔡?”她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小蔡是谁,主人你还有别的奴?”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奥屯樱顿时就不困了,眼睛睁圆,看清楚了,一剪梅!
“你,你越狱了?”
一剪梅立即跪下,并递上一根鞭子,“请主人责罚,奴家只是太过思念主人,情急之下就跑了出来。”
奥屯樱看着她恢复如常的样子,问,“你没伤人吧?”
“不曾。”
“那就好,你起来吧。”奥屯樱想到胡禄交代的:身为她的主人,一定要有威严,不能嬉皮笑脸,不能惊惶无措,你是她的主心骨,要拿出战场上超勇大将军的气魄。
奥屯樱从床上坐了起来,“既然来都来了,伺候我更衣吧。”
一剪梅惊喜应是,只是看她表情还犹犹豫豫的。
奥屯樱,“有什么话就说。”
一剪梅嘟起嘴,“那个小蔡到底是谁啊?”
“小蔡是我。”蔡芯从门口路过,她听到动静过来的,虽尚未炼气,但感知力大增,她感觉自己距离那道门槛已经很近了。
奥屯樱道,“蔡芯,起居娘,负责记录皇帝起居的,平日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