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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金玉珠没呛声自己,胡禄颇觉无趣,这女土匪性格这么温和的吗?
那晚上自己做一些过分的事她应该不会反抗吧?
用过膳后,胡禄去沐浴了,金玉珠身子不太方便,所以是胡禄独浴。
他一边沐浴,一边控制地气玩水,地气与水混在一起,可以控制地气的他就控制住了水。
水流在桶里形成一个漩涡,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就像是滚筒洗衣机一样,他不动,身体自然被清洁了。
水如此,那火呢?!
胡禄突然意动,看向了房间灯笼里的烛火。
他首先把灯笼外罩去掉,用地气去挑逗那火焰。
地气是可以融进火焰里的,只是把那火焰从蜡烛上分离出来,悬于空中,只坚持了片刻就灭掉了。
是因为没有可燃物吗?
那修真法术里的火球术,烈焰掌之类的法术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胡禄不信修真者能做到的事情自己这个唯一的地修做不到。
于是又盯上了另一根蜡烛,反复操练。
最终把整个房间的蜡烛都嚯嚯灭了。
倒也不是毫无所得,他可以让火苗坚持的时间变长了,具备了一定的攻击能力。
正得意呢,门外的幺鸡敲门道,“陛下,灯笼怎么灭了,您看得见吗,要不要奴婢给您点灯啊?”
胡禄,“让你家娘娘过来给朕点灯吧。”
“好的。”
金玉珠这会儿正在跟楚憷解释,“我跟他真的没有香过嘴,他说的什么品咂我的舌头都是无稽之谈!”
楚憷,“那你们同房的那两次是怎么过的?”
“就挨着睡了一觉,什么都没发生啊,”金玉珠睁眼说瞎话道,“第一次莪喝多了,第二次我说我没准备好,他就没为难我。”
“那今晚呢,你还没准备好,他能信?”
金玉珠得意道,“今晚我有血光之灾啊,不怕他!”
正说着,幺鸡叫她出去,说了皇上的请求。
“他怎么那么多事啊!”金玉珠气鼓鼓地推门进去了沐浴的房间,刚点燃一盏灯,就听到桶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她以为胡禄还在桶里,结果一转身,胡禄就在她身后。
“啊!”金玉珠本能地被吓了一跳。
胡禄第一时间捂住她的嘴,然后把火折子盖上,并吹灭了唯一的那盏灯。
黑暗中,两人四目相会。
感受着女人高频的心跳,胡禄松开了她,让她发声。
“我是来给你点灯的。”她小声道,委委屈屈的。
胡禄凑近,再凑近,“不管你来干什么,朕只想品咂你的……”
“不行!”金玉珠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活儿她没干过。
她宁愿抬抬腿,动动脚。
胡禄笑道,“娘子,这里总好过卧室吧,你也不希望被一个剑灵看到咱们的亲昵之举吧。”
卧室?还是浴室?
两害相权取其轻,金玉珠很快做出了抉择,她挪开了手,被胡禄抱了个满怀。
金玉珠这才意识到,胡禄刚从桶里出来,刚从……
他们这边正亲亲我我,白不灵就苦了,上午刚刚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可接下来还不知道要禁欲多久。
她只好借酒消愁,完全忘了自己手上还有一颗给平安准备的妖丹。
直到平安自己送上门来才想起来。
“小白姐姐,今晚我能在你这里住一晚吗?”平安礼貌道。
白不灵,“当然可以啊,不过为什么啊?”
“我的房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