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嗓子,“你们都没事了,那朕说一下自己的事。”
朝臣们全都竖起耳朵,胡禄道,“朕深感最近年事已高,精力不济,准备把朝会改为每旬一次,每月三次,不知各位有什么意见,何坤你先说了。”
何坤首先给胡禄磕了一个,情真意切道,“陛下为国事操劳,虽是人君典范,国之幸事,可若因此使身体劳累亏空,却是国朝之殇,臣等恳请陛下务必以龙体安康为首要,皇上安康,大岳才能太平啊!”
何坤一伙的谄媚臣子连连应是,恳请陛下保重龙体。
虞绍言有些看不下去了,过分,太过分了!
之前从两日一朝会变成三日一朝会,现在更是变成了十日一朝会,如此得寸进尺,早晚有一天从此君王不上朝!
虽然姑母就在一旁,但身为臣子的责任让他无法坐视不理,他有话要说!
然而就在这虞怼怼发言之前,他的老恩师萧参丞相站了出来。
虞绍言内心欣慰,这种时候还得看萧相啊,自己人微言轻,又是个大侄子,说了也没力度。
然而让他怀疑自己耳朵的是,萧相竟然说,“何大人所言有理,陛下龙体为重,这朝会少开一些无妨。”
胡禄点点头,“那以后朝堂政务就要多多辛苦萧相何大人你们了,退朝!”
看到跃跃欲试的虞绍言,胡禄赶紧宣布退朝,牵着小鱼儿的手就离开了太极殿。
随后虞美人被胡禄带回了四象殿,勉为其难地被胡禄塞了一本黄皮小图册,然后扭扭捏捏回了后宫。
她走后,枭六郎来了。
胡禄让他不必多礼,“说说吧,这几天林啸天都干了什么。”
枭六有起居郎之姿,拿出一个本子,上面记录的清清楚楚,事无巨细。
“前天,早上卯时一刻起床,小解,卯时二刻发呆,辰时一刻用早餐,吃了一只猪肘子,然后继续发呆。
“午时三刻用午餐,吃的鹤顶楼大餐,未时一刻午睡,未时三刻醒来,发呆,申时一刻困住了一只外来的野猫……”
听到这里,胡禄打断,“怎么困住的?是用阵法吗!”
“不,是用小鱼干。”
胡禄,“继续吧。”
“直至酉时一直在逗猫,到了戌时去金风楼狎妓。”
“什么,他竟然又去狎妓!”胡禄哼道,“堂堂修行之人,而且一把年纪,大好时光不用于修真,反而浪费在女人身上,难怪他修为上不去。”
六郎,“其实,倒也不是很浪费时间,林天王快得很。”
“哦?”随即两个男人嘿嘿一笑。
后面的记录大概也是如此,林啸天的日常以发呆、撸猫和狎妓为主。
胡禄怀疑他发呆的时候其实就是在吸收日月之精华,是在修炼呢!
“这几日林啸天是否单独见了什么人?”
六郎回道,“不曾,哪怕他去勾栏之地,和花魁欢好,我们都在盯着他,睡觉的时候我和九郎十郎也都会轮班。”
胡禄笑问,“盯得这么紧,你说林天王知不知道?”
“应该是知道的,但林天王是聪明人,他并不在乎。”
胡禄摆摆手,“罢了,不用再紧盯他了,老狐狸一般的人物不会让你抓住破绽的,他要找的人有头绪了吗?”
胡禄也非常关心叶遮天、萧破天、楚傲天这三位天王,尤其是擅长炼丹的叶遮天。
结果六郎上来就是一盆冷水,“我负责寻找叶遮天后人,可惜并不理想,据林啸天称,叶遮天不近女色,在四天王分道扬镳的时候,叶遮天也是唯一没有孩子的,我们只知道他老家在东北行省凤凰山一代,六处的人已经派去当地,若是此人选择落叶归根,或许会有线索。”
随后他又替九郎十郎汇报了他们两人的调查进度,也就比叶遮天那条线略强一些。
毕竟隔了两百多年,天王们有着反贼和修士的双重身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