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那你们在一起吧。”
宫源和谭萍儿听得这话,满怀欢喜,当即便相拥在一起。随后就要朝宫琮磕头道谢。
但是这头还没磕下去,就听得宫琮疲惫冷漠的声音,“今日大家作证,从此我宫家再无宫源此人。”说罢,朝那秦三公子拱手一揖:“是我宫琮教子无方,今日之事,养不教父之过,我宫琮亲自上门负荆请罪。”
秦少爷一时有些摸不准这宫琮那将宫源逐出家门的话是真是假,但是负荆请罪,倒大可不必。
至于宫源,听到他父亲要将他逐出宫家,愣了一愣,旋即便赌气地起身,“好啊,逐出就逐出。”然和拉着谭萍儿就离去了。
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事儿放心上,反正他爹就他一个儿子,怎么可能真的为了维护别家女儿的脸面,和自己的亲儿子断绝关系呢?
宫琮看着愤怒带着谭萍儿离开的宫琮,继续朝在场的人道:“此后,宫琮与宫家再无任何关系,他的任何事情,也不要再来找宫家。”说完,还朝管家吩咐道:“将他手里所有的宅子铺子都收回来。”
管家一愣,看了宫染夜一眼,见宫染夜点头,忙去办了。
在场的客人们还是有些震惊,难道宫琮这话是真的?
打发了在场的客人们,宫琮果然按照他方才所言,背着荆条去了秦家。
这叫秦三少爷有些过意不去,只劝着,“宫二叔,我知晓你没那意思,是宫源那小子糊涂,您犯不着如此。”
但劝说并未起到效果。
反正宫琮到秦家门口负荆请罪的事情,还是传到了宫里。
当日,那谭萍儿也被衙门的人抓了回去,准备送往边境去。可那宫琮竟然还以宫家少爷的身份,打算将人给捞出来。
无人理会,甚至还搬出了宫染夜这个大将军。
只是可惜,他是没将宫琮将他逐出宫家的事情当回事,旁人却不敢。
因此他一时间求路无门,连带着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偏这个时候,衙门里还通知他去办理户籍。
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爹果然无情地将他逐出了宫家。
气得他当场就马上冲回宫家破口大骂,“爹,你居然给我玩真的?你可只有我一个儿子,你要是将我逐出去了,将来谁给你送葬?”
他喊骂了半天,没能进门,反而是一辆马车从门口停下,是宫染夜夫妻从宫里回来。
他见到后,立马将宫染夜夫妻给拦住,“大伯,是你对吧?是你怂恿我爹,是不是想将宫家的财产都霸占了?”
宫染夜皱着眉头,和那筝相视了一眼,一致觉得宫源脑子有病。他宫染夜也是一方王爷,而且家大业大,馋他这点家产?笑话么?
自是没做多理会,只叫人给赶走,进了府里去。
又说宫琮去那秦家门口负荆请罪,秦家虽没动手,但宫琮觉得自己养出那样的儿子,心中过意不去,自己拿荆条抽打了一回,如今也是满身的伤痕。
他坐在厅中,脸色苍白不已,见着宫染夜夫妻,苦笑道:“连累大哥大嫂了。”
宫染夜生气,但不是生弟弟的气,只是想起宫源那副嘴脸,和他那几乎是空荡荡的脑子
,还是不甘心,“宫家自来就没有蠢货。”
宫琮以为他同意自己将宫源逐出宫家之事,没有多想。
养了几日的伤,也没去管那宫源在外如何蹦跶,反正不叫他进府,也给各家打了招呼。
如今只想着如何补偿秦家姑娘。
而宫染夜也没在这里多待,和夫妻启程回了北戎去,走前还是同宫琮说道:“弟妹去得早,你如今一个人在这里,我这做兄长的终究不放心,那亲儿子虽不像话,但不见得宫家所有的子弟都是那样没脑子的,你得了空去族里挑个懂事聪明的过继,往后日子也不会太清冷。”
宫琮只含泪谢了,“对不起大哥,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要您为我操劳。”
宫染夜走后,宫琮反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