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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幕,明玥忽然觉得,自己打算问他们到底为了长相依,到底害了多少人的事,已经没有意义了。
毕竟这两人的眼里,夏人大概就是同他们的牛羊一般,生命没有价值也没有意义。
所以她垂下眼帘,朝着愤怒地一帮孩子说道:“人是你们抓到的,你们解决吧。没气了找个地方扔出去,别留痕迹,到时候我会让庞虎他们引衙门的人找到尸体。”就此,这伽罗楼私逃的案子,也算是结了。
至于夏王朝要怎么问责落兰国,那是朝廷和君主的事情,与他们这些老百姓就无关了。
反正她现在只知道,像是他们这种又蠢又自大的人,运气都好得奇怪,若是落到自己的手里不给解决掉的话,没准他们又能脱罪或是又能逃走。
后面,还不晓得那手上又沾多少鲜血呢?
所以即便明玥不提倡私刑,可是对于这种丧心病狂,不拿生命当一回事的人,就不该留着,姑息他们便是等于害别人。
她的话,叫孩子们一个个搓拳磨掌围了过去,那伽罗楼一见此光景,方才意识到,明玥从来就没有打算帮他们,更没有想过要放了他们。
着急起来,哭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是落兰人,不是你们夏国人!”
“入乡随俗,犯了夏王朝的律例,就该承受这个结果。”一直冷静没有发言的煌月走上前去,冷淡的地说道。
只是小小年纪大她,却像是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压一把,一时让那伽罗楼有种压迫感,但求生的欲望又迫使她抬起头来。
一面打起了感情牌,哭道:“我们有什么错?我们只是一对相爱的爱人,想要一直在一起罢了!如果不是你们的皇帝,我和拿多怎么会分开?也许现在我们已经儿女成群了,在玛雅神山下牧羊,是那样的幸福那样的自由!都是你们夏王朝的错,为什么要让我们来承担?”
拿多这会儿似也缓过来了许多,目光扫视一圈将他们团团围住的这帮大小孩子,眼里的光芒宛若毒蛇一般狠辣,“你们夏人好生歹毒,便是你们这样的孩子也有一颗毒蛇一般的心!难怪你们的老皇帝会拆散我和伽罗楼,我要用阿胡拉玛兹达的名义起誓,诅咒你们……”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元招长腿一抬,靴底就踩在了他的脸上,“堂堂男子汉,动不动就诅咒发誓,当真是无用得很,你说你还要这嘴作甚?”说罢,那脚尖稍微一用力,那拿多露在靴子外面的五官扭曲成一团。
大家并未有一人上前去拦。
主要他们就讨厌,动不动诅咒的人。
虽然不会当真,但总是有些膈应人。
所以元招以这样的方式阻止拿多继续说,大家还是乐得其见的。
而随着拿多把长腿抽回,只见那拿多满口血污,刚一蠕动那被踩裂开的嘴,几颗牙齿就这样冷不得地裹着血丝滚出来。
这一幕好叫伽罗楼哭得撕心裂肺的。
“你有什么脸哭?你们在外究竟犯了多少案子我们是不知道,可是当初拿多为了你,在澜州残忍杀了那么多人,只此一罪,便可叫他五马分尸死有余辜!而你,几番几次在那宫中,又牵连多少伺候你的宫人?你这一次逃出来,多少人因你而丧命黄泉?你还说你没有罪么?那他们就该死么?”灼云愤怒地看着这两人,回忆里闪过澜州剥心案的画面。
而煌月也开口道:“你说你们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夏朝的皇帝。可是你别忘记了,你是以什
么条件到夏国来的?你要恨要责怪,该是你的父王才是,是他拿不出更多的报酬,只能拿你这个女儿来抵债罢了!而你作为落兰国的公主,享受着落兰国老百姓给予的一切,你得到他们的尊崇和供奉,就该为其买单!”
“还与他们说这么多作甚?你们不会还天真地认为,这俩倭瓜脑子里还能装正常的东西吧?他们听得进去么?”秦晚风再也忍不住了,恨不得将两人解决了抛尸野外去。
反正越想越气,尤其是想都这样一对蠢货,竟然残忍地杀了那么多人。
当然,秦晚风也恨,恨自己的皇帝,如果不是他贪慕美色,宠爱这伽罗楼的话,自然不会有这拿多来夏害人之事了!
只是皇帝他是动不得,那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