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那个老大跟我关系好,可正因为赢得太多,导致这个**的赌客在大量流失。
所以那个老大对我们有些意见,我担心今年再过去,他会弹我们棉花,或者使其他手段让我们把赢的钱吐出来。”
“那就换个**呗,我听说整个汉城的**没有一万也有几千,哪里不能坐庄?”
“你还没有真正入行,一个好的**可遇不可求,宋建豪为什么没赚到钱,就是因为没有碰到一个相对公平又能维护他利益的**,很多**就是专门出老千杀皇帝的,谁去坐庄谁输钱。”
杨剑听得目瞪口呆:“我去,照你这么说去汉城当皇帝风险很大呀?”
“你以为当皇帝那么容易啊,随便组织几个人在一起就能赚大钱?不过话说回来,只要稍微正规公平一点的场子确实很赚钱,皇帝公司输钱的概率很小,这就看皇帝公司的实力、眼光以及运气了。”
“就因为这个原因准备放弃原来这个场子就要回来开**?”
“有这个原因,最主要的是我们不想再去打游击,我们已经赚取了第一桶金,这个钱不想被其他**吃掉,回来开**可能赚得没那么多,但是稳赚不赔,如果运作得好,比坐庄赚得还要多,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自己开**自己坐庄。”
“可是新桥是个穷地方,根本就跟洛岗、城关比不了,你开**哪有那么多有钱人去玩呀?”
吴望春哈哈一笑:“小杨,你太孤陋寡闻了,新桥现在不穷了,有空你开车去新桥周边逛一逛,特别是镇子北边,那边的木材加工厂已经逐步成了规模,新桥镇正计划打造大型木材加工基地,不光本地人在纷纷加入这个行业,很多外地人也来投资办厂,要不了两年,新桥镇就会成为大洪山以西最大的木材加工基地。”
“是吗,难怪我爸说过完年要去帮人伐木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是的,由于木材加工厂的不断增多,就催生了一批以收购砍
伐树木为职业的树贩子,他们开着三轮车,要么几个人合伙,要么雇几个人在周边乡下收购砍伐树木,然后转手卖给加工厂,很赚钱的,有时候运气好一天能挣一千多块,一般情况也能挣三五百,比外出打工可强多了。”
“照你这么说,新桥以后的发展还挺大的,难怪你要回来开**。”
吴望春嘿嘿一笑:“小杨,其实在新桥开**不光是吸引本地的赌客,好赌的人再远也会跑来赶场,只要我们的**搞大了,不光城关的有钱人会来玩,就是汉城、洪州的赌客也会往这里赶,好多人还坐飞机去境外**呢。”
“有道理,我在西川搞**就有好多很远地方的人开车过去玩。”
“所以,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在新桥把**搞起来?”
吴望春终于说出了今天请吃饭的真正意图。
杨剑一愣:“我?你说让我加入你们在新桥搞**?”
“是呀,宋建豪只敢在过年的这段时间开几天,我们是要长期搞,自己的地盘自己做主,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不行不行,我要在家门口开**,那名声就彻底坏了,我还没谈对象娶媳妇呢,眼不见为净,我爸妈虽然允许我外出混**,但是在家门口混,他们百分百不会同意的,这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开玩笑,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外面开**都不认识,别人输钱赢钱没有感觉。
可家门口就不行了,都是出门抬头相见的,要是哪个老乡输得倾家荡产,喝农药上吊自杀,那全都要怪到他们这些开**的头上。
杨剑自己觉得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在宋家寨开**本来就有一点负罪感。
那些看戏的农民,好多人一年辛辛苦苦在外面打工,或者在家面朝黄土背朝天在田地里刨的几个钱,在赌桌上一下输得精光,欲哭无泪,那场景每天都有发生。???.
这要是在家门口再搞**,那脊梁骨还不被人戳穿,即便为了还债,父亲也不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