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阿姐头上扣。
他替他阿姐委屈,伤心,难过……
不知是不是被苏尚文这番话触动,林远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是啊,他给锦绣做了十六年父亲。
他,了解过锦绣吗?
只知道,每年过年过来。
远远瞧上一眼,依稀记得,是个怯弱不敢上前的丫头。
可他,从未问过半句。
其实,他并不了解锦绣……
“行了,别在在这儿胡搅蛮缠了。
张大人,寻真凶是谁,是你的事。
若是找不到证据证明我们昭昭有罪,是不是能放我们走了?”
张骏一脸为难,人家是侯府夫人侯府小姐,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
他确实,没理由一直扣着人家不放。
正当张骏开口,想说些什么。
就听有人上前,大声道。
“大人,外头有人要见你。
说她有证据,证明林小姐有罪。”
张骏一听,立马来了噤声。
“快,将人请进来。”
林昭昭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死死扣着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会的,江春兰跟苏铁牛已经死了。
不会有任何人,知道那晚在婺城发生的事。
正想着,就见苏桃花被人引了进来。
不等张骏开口询问,苏桃花高高举起一支银簪。
“大人,我叫苏桃花。
是江春兰的女儿,这银簪是她死前给我的。
今早我在家,无意发现银簪中藏着秘密。
是以拿来,交给大人查探。”
说着,她上前将银簪打开递给张俊。
众人这才发现,那平平无奇的银簪中,居然是中空的。
里头藏着一张卷得小小的纸张,张骏小心拿出来,打开看了看。
登时,面色大变。
看向一旁的林远与萧景泽,恭敬上前。
“王爷,侯爷。
这是婺城药铺中的记录本中的一页,两位看看?”
在各处药铺购买砒霜,都要登记姓名留下指印。
毕竟是剧毒之物,这样也是为了以后方便查询用途。
这纸张,就是林昭昭购买砒霜的记录。
上头写着她的名字,苏昭昭,还有她亲自按下的手印。
当初林昭昭着急回都城,给苏大力下了砒霜,趁着他一病不起。
偷偷回到侯府,在侯府过了段荣华富贵的日子。
早已将这事抛诸脑后,直到后来江春兰找上门。
她才惊觉,忘了这回事。
所以才跟江春兰回了一趟婺城,一边想找到萧景泽,一边想毁了这个证据。
为了洗脱嫌疑,她还特意挑离开那晚,让江春兰动手。
本以为,这个东西已经随着药铺化为灰烬。
却不想,居然被江春兰藏在银簪里。
林昭昭不用看,都知道那东西是真的。
只是她没想到,江春兰居然一直留着这么重要的东西没拿出来。
就算那晚被母亲割舌断手,都没告诉她们。
但凡她知道,绝对不会让江春兰留下来。
林远看着那纸张,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