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已经死了,她的孩子也已经死了。
就是再相似,苏锦绣也跟萧杳杳扯不上半点关系。”
平日里温顺恭良的周宜秀,此刻像个市井泼妇。
张茹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
似乎,有些疲惫。
“当初是我让你嫁给远儿的没错,那也是你先跟我说。
你对远儿情深义重,只要能嫁给他。
就算是做妾,也心甘情愿。
我是你姨母,不忍你那般作践自己。
强逼着远儿,将你娶回来做正妻。
进门时,你是知道远儿心里有别人。
一切,都是你自己愿意的。
这些年,我知道远儿冷落你。
只能尽可能让着你,补偿你。
偌大一个侯府由着你折腾,你要苛责锦绣。
我也没有说过你什么重话,只将孩子养在自己身边。
这一桩桩一件件,如今都成了薄待你?
若这么不愿,你可以与远儿和离。”
张茹可是做过女将军,上过战场杀过敌的人。
从不喜欢,那些后宅的弯弯道道。
“还有,你如何笃定。
杳杳的孩子,已经死了?”gōΠb.ōγg
周宜秀咬牙,被愤怒冲昏了头。
“因为,是我……”
是她,亲手掐死了那个小孽种。
而当时,萧杳杳还没断气。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
不了。
想起那个场景,她心里就莫名觉得解气。
老夫人似乎以为她不知道,那个孽种是侯爷的?
“母亲……”
话没说完,外头忽然传来林昭昭的声音。
周宜秀猛然回神,看着张茹一双探寻的眸子。
登时,惊出了一声冷汗。
“因为,是我,亲眼看到的。
她生下的,是一个死胎。”
说完,她仓皇转身。
“昭昭,母亲在这儿。
你不是在学规矩,怎的来了?”
不,不能让老夫人知道。
若是老夫人告诉了侯爷,侯爷定不会放过她。
林昭昭上前,见到张茹那般要吃人一样的神色。
微微低头,行了个礼。
“见过祖母……”
她握着周宜秀的手,只觉她手心冰凉。
赶紧将人,往身边拉了拉。
“母亲,长安侯家的李公子来了。”
就算不回头,周宜秀也感觉张茹那道探寻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烫得她,只想逃离。
“好,母亲这就跟你一块去。”
她转身匆匆跟张茹行了个礼,拉着林昭昭,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茹看着周宜秀的背影,叹了口气。
“以前只道她温柔懂事,又聪慧识大体。
如今看着,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她怎么不想想,远儿为何不肯回来?
不就是因为,每次回来。
她都要提杳杳,戳远儿的肺管子?
远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