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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才叫我等过来,彻查此事。
下官想,若是孙大人牵涉其中,应当不会如此。
或许,这其中有误会?”
其他两人点头,显然也是一样的意思。
萧景泽嘴角那抹嘲讽的笑,越发深了些。
孙明兴见他不说话,又加上有三位大人在,多了几分胆气。
“是啊,那么多银子。
下官贪墨后,总得有地方处置不是?
下官与家人名下并无其他田产与家业,根本就没有能藏银子的地方。
许是有人贪墨后,将下官推出来背这黑锅。
求三位大人彻查,还下官一个公道。”
三人点头,一脸公事公办的神情。
“那是自然,孙大人只管将此中疑点一一诉说。”
孙明兴缓了缓神,惊惧的看了眼萧景泽。
“要说旁的疑点,下官不知。
不过,摄政王出现在婺城的时机,有些凑巧。
下官听闻,皇上早已对灾银去向起了疑心。
暗中也有意寻人,彻查此事。
摄政王未得到皇上首肯,怎会借口去西北,却来了婺城?”
话里话外,都是将罪责推到萧景泽身上。
此刻知情的人都死了,银款又不知去向。
唯一的证据便是苏锦绣手里的账本,他也不怕。
若苏锦绣真拿来,他便攀扯出苏锦绣与萧景泽的关系。
指认那账本,是苏锦绣假造的。
萧景泽听完,轻轻拍了拍手。
“本王从不知道,孙大人如此好口才。”
徐光看着萧景泽,忐忑发问。
“那王爷,为何来婺城?”
萧景泽冷眼看去,嘴角勾了勾。
“本王去哪儿,需要跟你们交代?”
在场的人,好特么嚣张,可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瞥见月上中天,已经很晚了。
三人只能借口,打了个圆场。
“时候不早了,王爷请先回去休息。
待我们仔细查问过孙大人后,明天再继续审。”
萧景泽起身,大步离开了县衙。
回到小院,还没进门,便听到萧睿与郎中的话。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有三十六处,脚骨折断。
奇怪的是,这么重的伤,一天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就是,疼……”
他顿了顿,大步进了院子,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哎,你个没良心的,锦绣丫头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不知道去看看?”
萧睿站在门外,大声嚷嚷着。
房门紧闭,萧景泽并未理会。
还是郎中怕惊醒昏睡的苏锦绣,拉住了萧睿让他不要再说。
萧睿咬牙,跺了跺脚。
苏锦绣躺在床上,拿着一个小木盒。
那是郎中交给她的,说阿九昏睡时都拽得紧紧的。
娘也说,阿九是为了拿这个小木盒才被砸伤的。
她打开小木盒,里头放着两枚打磨好的玉戒。
玉料质地并不好,打磨得也很匆忙,边角还没磨圆滑。
拿在手上,有些刺手。
可是这样一对粗糙的玉戒,对苏锦绣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