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他大为不解,寻思着是不是昨儿个下手轻了?
今儿个,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要从苏锦绣嘴里掏出有用的话。
依旧是一番折腾,可这回,苏锦绣连呼痛声都没有。
挨了两个时辰后,便彻底昏死过去。
听着气息微弱,张县令也不敢继续折腾。
只能先让人关进大牢,让她缓缓。
孙明兴觉得,苏锦绣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出城南磨房。
账本肯定与这有关,想了想,昨儿个是在城南寻的。
今儿个,便去城北寻一寻。
张县令得令,又将城北翻找了一遍。
一夜到天明,依旧一无所获。
累了两天头昏眼花的张县令回到县衙,彻底怒了。
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从苏锦绣嘴里得到有用的话。
不然,不是苏锦绣死,就是他死。
他将人拖出大牢,绑上刑柱,正待动手。
忽然,听见外头的人禀告。
“大人,睿王来了。
就在城门口,非要让我们开城门。”
听说睿王去而复返,张县令胆儿都没了。
“没跟他说,如今城中疫病蔓延?
让他走,这时候来添什么乱?”
外头的人一脸无奈:“说了,可睿王说,不管城中有什么,他如今都要进城。
若我们不开城门,他便硬闯进来。”
张县令骂骂咧咧,扔了刑具,赶紧去找孙明兴。
“一个两个的,真特么会挑时候添乱。”
孙明兴听说睿王回来,半分不见惊慌。
“苏锦绣还是没交出账本?”
张县令无奈点头,抹了把汗。
“那小丫头看着年纪不大,骨头硬的很。
如今睿王来了,肯定会寻她。
到时候,咱们怎么交代?
还有这封城的事,又该如何糊弄过去?
下官实在不知,请大人明示。”
孙明兴起身,擦了把手。
“睿王要进城,便让他进。
城中有疫病的消息传出去,是他非要进城。
至于进城后的说辞,那就更好办了。
他那么大的年纪,舟车劳顿了一路。
染上疫病不治而亡,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张县令听到孙明兴这话,张大了嘴。
“大,大人,那可是王爷。
当真,说杀,就杀?”
孙明兴一脚踹开张县令,没好气道。
“一个摄政王也是杀,多他一个老东西又有什么区别?
等人进城,你设法让他跟苏锦绣见一面。
苏锦绣信任他,不肯交给我们的东西。
肯定会,交给他。”
得了这般明示,张县令自然明白该如何做。
虽说是冒险了些,可他不做,死的就是他。
他带人来到城门,将萧睿迎进门。
萧睿看着像是匆忙赶来,连马车都没坐。
只带了数十人进城,倒也不是什么威胁。
“张大人,本王才离开婺城几天。
怎的,城中便成了这般模样?”
萧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