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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绣想到今天张秋水她们的话，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



“阿九，我现在比以前好看些了吗？”



王九认真看了看，摇了摇头。



“不，阿锦一直都这么好看。



在我心里，从来没有变过。”



这话，逗得苏锦绣十分开心。



“就你会说话，不过，我摸着是比以前细腻了不少。”



这段时间指尖灵泉渐渐充盈，她每天都能匀出一些摸脸上。



脸变好看，想必也是这个原因。



既然如今灵泉水够用，她似乎能做点其他的。



譬如说，做点面脂什么的。



就婺城这间胭脂铺里卖的那么差的胭脂，都能叫城中姑娘挤破头。



若她做出些好用的面脂之类的，肯定不愁卖。



苏锦绣说干就干，当即便找来纸笔。



让王九帮她写下做面脂要用的东西，准备明日去采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