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咬牙。
“你个泼妇,锦绣方才一直跟我在一块。
本是想找咱们一块上山,帮忙找找桃花。
她啥时候跟邓大驴在一块了?你红口白牙张嘴就来。
当真是猪屎糊了脑子,胡乱坏锦绣名声。”
粟阿芳说不过胡杨氏,一把扯过藏在人群里的粟寡妇。
“你说,你不是也瞧见苏锦绣跟邓大驴在一块了?
今晚不是咱两一块上山,抓苏锦绣的奸?”
粟寡妇咬了咬牙,她还没跟粟阿芳算账。
粟阿芳就攀扯起她来了,哼,嘴里说瞧不上王二赖。
结果她一走,就滚到一块去了。
“天黑,我也没瞧太真切。”
粟寡妇这么说,也是想把自己摘干净。
粟阿芳一听,气冲上脑,直接给了粟寡妇一脚。
“你娘的,你脑子被驴踢了?
不是你跟我说,苏锦绣跟邓大驴有一腿?
你跟王二赖滚荡子的时候,连他身上几个癞子都看得清楚。
这会儿,眼神不好使了?”
粟寡妇平日里跟人不清不楚,村里人都知道。
想着她个寡妇也不容易,只要不太碍眼,就当不知道。
可被粟阿芳这样摆在明面上说,就不一样了。
粟寡妇也不含糊,冲过去跟粟阿芳扭打在一起。
“老娘眼神不好,那你还跟老娘抢男人?”
村里人这会儿都精神得很,只恨没有瓜子,一边磕一边看戏。
里长被吵得头都疼了,重重一拍桌。
“别吵了,粟阿芳也好,粟寡妇也好。
你们大半夜跟王二赖勾勾搭搭,是这么回事?”
村里虽然早就废除了浸猪笼的刑罚,但偷人这事总归败坏村里名声。<a href="https://www." target="_blank">https://www.</a>
查清楚后,人肯定是不能留在村里的。
祠堂里一阵安静,粟阿芳跟粟寡妇被吓住,停了手。
不是,明明是对付苏锦绣。
咋屎盆子扣她们自己头上了?
江春兰从外头缓缓走进来,温和的看了眼苏锦绣,打破了僵局。
“锦绣,还好你没事。
不然,三婶这心里可过不去了。”
她看着里长,眼眶红了红。
“里长,是我不好。
我家那丫头今晚被我骂了两句,闹脾气跑了。
我寻不着她,就去叫大嫂帮忙。
锦绣热心非要跟我去,谁知道半道咱走散了。
我跟尚武找到我家丫头回了家,想着锦绣平日经常上山放猪。
应当不会迷路。
里长,我得帮我家锦绣说一嘴。
她可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不能平白担这份冤屈。
一定得查清楚。”
江春兰顿了顿,抹了把泪。
“二嫂,不是我说你。
那捕风捉影的事也能当真?
你向来看不上王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