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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活了?”王锦闭目养神,眉头微微皱起。
“嗐,欠账不还的人可有的是,要不怎么说现在的人越来越坏呢。”
“那个词叫啥来着?世风…什么,日…日…”
眼看着混混半天也没日出来,王锦轻轻摇了摇头。
“我最近没时间。”把副驾驶的座位往后调了调,他半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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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半,早市刚刚结束,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便推着小车,来到了地下仓库的入口。
“刘叔。”带着塑料手套的王锦迎了上来,他在围裙上蹭了蹭手,接过了推车。
“今天没上学?”
“请了一上午假,把酸菜缸刷刷。”王锦笑笑。
“哈…真懂事。”刘爱国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突然,他皱起眉头,抽了抽鼻子。
“什么味儿?”
“酸菜缸?”王锦眯了眯眼睛。
“不,不对。这味可挺奇怪,有点熟悉。”刘爱国抽了抽鼻子,“上个月给我妈守灵的时候闻到过。”
“啊…那应该是我点的熏香。”王锦笑笑,“酸菜缸放太久都发霉了,给我呛的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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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香吗?应该是。”刘爱国点点头,不打算继续深究,“推车用完拿回来就行啊,不用着急。”
“好嘞。”王锦点点头。
嘎吱,嘎吱。
嘭。
王锦推开仓库门,把袋子里露出的半条胳膊踢到一边。
他刚才在清理这个。
女人做过的美甲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搬运的时候划开了袋子,让里面的液体渗了出来。
“九…十,对得上。”把指甲单独包起来,王锦抬起三具尸体。
女人和男人竖着放,孩子横着放,刚好能填满底层,这是他提前估算过的。
安放完尸体,王锦开始往里面排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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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当然是不够的,勉强把尸体盖住,剩下的还要在缸里腌成酸菜。
哗啦——
王锦抬起桶,半化开的冻鱼成堆落下,盖在白菜上面。
难闻的腥味扩散开来。
又往里面倒了两桶鱼,眼看着冰柜半满,王锦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开始腌酸菜。
这些酸菜必须失败,还要失败的很彻底,最好明后天就开始腐烂,这样才能成为充足的借口。
王锦把女人手上脱落的指甲丢了进去,丰富的细菌和指甲上带着的腐肉会解决一切的。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孩童坐在小马扎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十二岁就能做到这种程度。”
“对死者毫无敬畏之心,为了亲近的人能随意杀戮,无视道德与法律。”
“这样的人,天生就应该亵渎那些崇高的,杀死那些空泛的,击碎那些虚假的,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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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亏你如今还坚守着底线呢…否则世界上就要多个高智商的反社会罪犯了。”
“这算是种恐惧吧?你的‘底线’,是对自己成为那种人的恐惧。”孩童翘起二郎提,脚尖上下晃动。
“有人说过你很中二吗。”王锦从孩童屁股底下抢走了马扎,坐在上面歇息。
“切…噢对!你还记得这个吗?”孩童并没有恼怒,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兴致勃勃地站在王锦面前。
他从兜里掏出按键手机点开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