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满脸落寞。
“你…我…”
由况急得直跳脚,却又想不出应该说点什么。
照王锦这么说下去,该道歉的反而是自己了。
带了二十个壮汉堵人,被揍了一顿。
把爹找来报仇,又完全不是对手。
由况现在很难过。
“妈的,那些人都是我爸的工人,他们不可能打我。”
“我的伤全是你打的,你他妈还在狡辩什么?”
由况咬了咬牙,随即厉声叫着,似乎打算彻底撕破脸皮。
“你小子瞎说什么?”
啪!
由乾猛地伸手,毫不留情地抽了由况一个大嘴巴。
纵容手下工人行凶,这件事可大可小。
当然,让它变成小事的前提,是将自己和他们的关系彻底撇清。
可由况的话一出,事情就彻底不能轻松解决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由乾喘着粗气,似乎还想再动手,却被疯子死死拽住了。
“消消气。”
疯子咧了咧嘴,笑的相当乖巧。
完全看不出来他几分钟前还想着扭断由乾的脖子。
“咳…”
男人身体下意识地一颤,显然还没忘记疯子刚才的举动。
他咬了咬牙,再次坐回了沙发。
“你打我干什么?”
由况捂着通红的脸,瞪着沙发上的男人。
“咱们根本不用听他在这废话,想要他跪下他就得跪下。”
“李德顺,你给我把他学籍抹了!”
跟王锦岁数相仿的年轻人伸手拽过教务主任的衣领,对着他吼道。
“哈。”
由乾轻轻抚摸了一下手上的扳指,发出了压抑的笑声。
他突然发现,自己儿子说的很对。
王锦只是个普通人,就算再怎么能言善辩,也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这久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到了吗?”
由乾转过头看向王锦,缓缓开口说道。
“他可以对你们主任颐指气使,你呢?”
“这里我说了算,你能编出花来也没有用。”
“终究是个没爹的野种。”
由乾一字一顿,在王锦耳边轻声说着。
“我现在改主意了,舔鞋远远不够。”
“你给我脱光衣服,绕着学校爬几圈,这件事一笔勾销。”
似乎是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咧开嘴,露出畅快的笑容。
面前的年轻人似乎已经吓呆了,完全没了刚才的得意样子。
“嘶…怎么有点冷?那谁,把空调关小点。”
空气中的气温明显低了几度,由乾缩了缩脖子,转头对同样瑟瑟发抖的李德顺开口说道。
“咱们屋里没空调…”
后者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颤。
“怪事,可能是我太高兴了。”
由乾小声嘀咕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你刚刚…说什么?”
王锦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还他妈敢瞪我?”